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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条狐狸(2/4)

除非他不想在社会上混了,才可能做这样的事。

无奈下,他只能跟陈母先走。

高大帅见着都为他感到可怜地耸耸肩膀,转过头,能见赵文生的脸色更难看,惊讶道:“赵大夫,你表妹都找到了你不高兴?”

赵文生心里是想,蔓蔓真有先见之明,清楚问题的症结不在找到人,而是找到人后该怎么办。

现在这种状况,只要这个陈母在一天,就和他那个丈母娘蒋母一样,都是很头疼的问题。

这时候,他真恨不得自己表妹真是彻底忘了陈孝义这个人。

陈孝义和陈母走出单位。

因为单位里车位已满,朱艳将车停在了外面可以停车的街道边。

三个人几乎是并行着走到车旁,这个样子任谁见到,都难免会产生误会。

郎才女貌,用这样的形容词来描绘朱艳与陈孝义站在一起的画面,绝对不算过分的形容词。

陈母在旁见着都赏心悦目,心花怒放。

朱艳坐进驾驶座时,陈母连忙把儿子推进副驾座,坚称自己不喜欢和人家挨着坐。

要不是街道上有人来往,陈母又坚持,陈孝义几乎要与母亲再吵了起来。

想到最终开车到家不过几分钟时间,为此他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妥协了。

朱艳的车启动后,陈孝义忽然感觉到后面有人看的样子,猛然掉回头。

“你看什么呢?”陈母对他这个有点神经一样的举动不高兴。

虽然有路灯,望远了的话,路头依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他沉着脸回过头。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回头,是把某个人的心撕裂成两半。

彭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走到这附近,再不敢轻易踏前一步。

接着,她远远地看着,看着早前在火车站捉着她激动地叫她名字的男人,是与一个漂亮的从没见过的女人一块并肩走出了院门。

其实是蛮远的距离,理应看不清的,可她心里都感觉得到,是他。

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地叫她的名字?

她记不起来,唯有能肯定的是,在见到他和另外的女人一块走时,她的心是那么那么的疼,痛彻心扉。

她恍悟到了,自己为什么不想记起来的原因。

因为,太疼了,这种痛苦。

所以,在见到他们三个坐上车走的时候,她开始往后转身,是向着与车子南辕北辙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此时,王海与兰娟是通上了电话。

得知兰娟放了彭芳一个人出来找他,王海是在电话里骂起了兰娟:“你是笨蛋吗?

你放她一个人出来,不是让她有机会一个人逃走呢?”

“不会吧?”兰娟听他这一说,是吓出把冷汗,又坚持着不相信道,“这不可能。

在火车站我发病的时候,她都没有抛下我。

她现在和我感情很好,不会舍得抛下我们不管的。”

“你想的真天真,你就不怕她在半路一个人想起什么了,动摇了?”王海骂着。

“那你说我怎么办!”兰娟被他一个劲地骂,心中委屈,激动地反抗道,“你想想我现在是躺在这边半死不活的,根本没有办法拦住她,而且一直都联系不上你。”

王海知道她说的是实情,手指夹着根烟条在室内来回走。

杨博士在旁看见他要抽烟,又说了句:“酒店里开的是空调,空气本来就不好,你不要给我抽烟。”

王海不敢反抗他的话,只得把烟条扔到地毯上,狠狠用鞋底跺。

兰娟听电话里知啦知啦响,以为他在打架,大气不敢出。

“早知道不救她了!”王海骂自己,“我真是突然瞎了狗眼睛。”

“所以说救人不适合我们这种人。”杨博士翘着二郎腿翻着一本酒店里的杂志,像是随意地接上他的话,“你是先想好怎么和孙先生解释吧。

到时候,她跑出去把你的底都漏了。”

“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王海铮铮辩解。

“那你怕什么?”

王海想,自己终究是不甘心救了人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这是肥水直接流外人田了。

煞费苦心,到头来是对手受惠。

气得他牙痒痒的。

这时,任谁都没有想到。

服务生会将寻来的彭芳带到了他们面前。

王海一时半会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没有趁机逃了?

果然是个很怪很怪的女孩子。

“海叔,娟姐她病了。”彭芳见到面,开口就说兰娟的事,脸上看起来很是为兰娟着急。

王海看着她这样,都莫名地感到了一种感动,走过去拍拍她肩膀:“【31小说网        更新快】没事,我现在就和你一块去接你娟姐。”

杨博士早已扔下杂志看着她,俨然比王海更讶异于她的出现。

他们三个人开着杨博士的车急匆匆去接兰娟。

幸好,他们去的快,给兰娟办完出院手续刚走不久,半个小时后,君爷的人寻到了这家小医院打听到了兰娟的真实身份。

现在君爷可谓是各个出口布置了天罗地网。

不适合外逃了。

杨博士与王海商量说:“既然娟儿刚开完刀需要休养,就到我那里避一阵吧。”

“行吗?”王海受宠若惊地问。

“我那里,算是比较安全了,再查,也不可能查到靠近中南海的地方吧。”杨博士笑了笑,这笑,是冲着后座里坐着的女孩。

彭芳吃疑地对着他那双蛇一般的冰凉眼珠,微微皱皱眉。

蔓蔓知道彭芳活着的消息了,也略听说了阿芳不肯回来的事儿。

想到出事之前阿芳几次三番犹豫着是否打电话的姿态,她总觉得这事儿里面可能还另有隐情。

在这期间,她是努力在驾校上起了课,不能再让受制于人的事在自己身上发生。

自己能开车,终究是件好事。

哪怕是今后接送两个孩子上下学都方便。

接到教练的电话后,蔓蔓提着个包,偷偷摸摸背着家人出门。

她可没有傻到说再去征求她哥的意见。

她哥就是个老太婆,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思想又很顽固,谁都说不通,有些事不止是她,家里人都学会了对她哥是不如先斩后奏。

给她当教练的姓王,是个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头已经秃了一半,看起来很像开荒开了一半的荒山,所以是个和她哥差不多固执但同时很有意思的一个老头子。

蔓蔓现在他的指导下,每天下午开着教练车,在城市里面转悠着熟悉路况。

在大城市里开车,最怕走错道。

一旦走错道,不能回头,只能一路走到尽头再想法子转回来。

蔓蔓现在开车,握着方向盘挺稳的,有模有样,倒车也不错,就是这各种标志牌,太难记,经常走错道后要一路开到了五环才能转回来。

每次这个时候,王老头就开始跳,骂她是笨脑袋。

蔓蔓撇着嘴,任他骂着,偶尔关心他一句:“小心血压高。”

“我这血压高不怕,就怕你这油箱哪天不足以支持你到五环后转回来——”

“别乌鸦嘴!”蔓蔓正欲打断师傅这倒霉催的话,倒霉真的发生了。

油箱里的油耗尽,他们的教练车,停在了前不着后不着店的五环郊外。

在这种情况下没法了,只能叫拖车。

没有油,车里没有空调,七八月的天气,热得像焖烧锅。

王老头和蔓蔓纷纷踢开车门站在车旁凉快。

可这日晒的大路上,日头也大着。

王老头拿帕子擦擦光头上的汗,说:“你小姑娘不怕晒黑,我都怕。”

“我不是小姑娘,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蔓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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