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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哥吗(2/4)

“行!”蔓蔓小媳妇朝老公竖起大拇指。

一个个,都像她哥,以为自己做事可以瞒天过海,尽是拿捏她。

看哪一天,她培养起自己的情报局,把他们一个个拿捏回来。

伸出手拉回闹别扭的小媳妇,蒋大少低着声音在她耳畔说:“你可别自个儿做出什么事来。

到时候,我想在你哥面前保你都难。”

有时候,她老公的准则和她哥是一样的。

蔓蔓点着头:“我知道。”

“小姑丈的工作搞好了吗?

我听说你去找白露了。”

能瞒住她哥,都瞒不住她老公。

蔓蔓道:“基本搞好了。”

“那就好。

钱不够和我说。”

“怎么会不够?”

“你不是又借了十万给你爸吗?”

温世轩想买点首饰给周玉。

毕竟周玉嫁给他,他什么都没出,婚礼什么的由于温家人反对什么都没办,他怪不好意思的。

他是二婚,但周玉不是二婚。

周玉的爹妈死了不在意,他也得在意才行。

蔓蔓的存折上近来是吃紧。

不止这些缘故,之前,蒋母在她那房子住时,和邻居吵架,惹了些事端,又赔了笔钱。

公公说要自己出,她怎么好意思让公公出钱。

借给温世轩的那十万,她全当做恭喜他们两个结婚的礼金送出去,根本没想要回来。

再说,她爸向她要钱,她始终觉得天经地义的。

要多少给多少。

既然给温世轩这么多,这边陆家虽说没有和她要过一分钱,她不可能仗着陆家恩宠顾此失彼。

两家人的长辈她都要做到让他们心里平衡。

每个月按时将孝敬父母以及自己和老公在陆家吃饭的用度,全部塞进自己母亲手里。

陆夫人不敢不收她这该孝敬的钱。

陆司令经常要老婆不要和他们小两口多收钱,因为他们两人现在添了两个人口,消费暴涨。

但是,蔓蔓塞给母亲的月用,向来不会少于一万块一个月。

蔓蔓想,若自己只是工薪阶层,这些消费加起来,她和老公必须去喝西北风了。

怪不得人家常说,在皇城里头,每个月工资不过万,根本别想结婚生孩子。

话是夸张些,但是,残酷的生活现实摆在面前,让人不得不每天面对最基本的柴米油盐。

不过老公开口问,她这个当后勤的,不管怎样困难都要应:“没问题。

我当老板的,能缺钱吗?”

蒋衍没好气地捏了下她鼻子:“就这态度,要让我和你哥不理你?”

“我这态度怎么了?”蔓蔓捂着被捏的鼻子抗议。

“说你笨就是笨。

你不学别人,也可以学学初夏。

初夏不是经常对你师哥喊穷吗?”

说是死党,是闺蜜,但不代表样样想法如出一辙。

有些想法,初夏和她意见不一致。

初夏喜欢向她师哥撒娇。

她不爱罢了。

“她那是夸张,你都信。”

“你夸张一点,我很乐意听。”蒋衍说着敞开胸怀要接纳媳妇。

这可好,那边手一松,小儿子小脑袋往后一仰,栽回到床上,直瞪着一双小眼珠子对着经常有了媳妇忘了儿子的老爸,气呼呼的,拼命地哇大哭起来。

蔓蔓白老公一眼:“还不赶紧把他抱起来哄。”

蒋大少自知对不起儿子,奉了媳妇命令抱起儿子耍弄。

小西西仍然抽着小鼻子,决定这次必须给老爸一个下马威,呜哇哇洪水决堤。

蔓蔓趁他们父子俩交涉的时候,走到外头给初夏打电话。

“我听你儿子哇哇大哭,比我儒霖哭的还凶,怎么了?”

“没什么。

他爸把他惹火了。”

“他爸怎么把他惹火的?”初夏问。

蔓蔓没吱声。

初夏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吃吃地笑:“我看蒋大少是活该。”

“他是活该,常常忘了自己是当爸了。”蔓蔓叹口气。

“嗯。”初夏说回正事,“你明天真准备去?”

“去,为什么不去。”

“没被你哥发现吧?”初夏依然心有余悸的。

这边正说着话,实在是小西西那哭声,前所未有,使得对面屋里陆夫人叫着儿子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听见她哥的脚步声过来,蔓蔓按掉了话筒。

君爷推开没有锁的门,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屋里头剩下女婿在哄孩子,嘴角一翘:“你儿子哭,你这个当妈的,却是挺清闲的。”

“有他爸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蔓蔓说着话时,两眼瞟着天花板。

满腹疑惑地看了她这样子,既然没有什么事,他收回脚转回去。

蔓蔓心口猛跳了两下。

皱着眉,想到明日要去踢她哥这块铁板,不能说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

到了隔天。

她来到阜外门口与初夏汇合。

初夏搂着她胳膊,说:“昨晚你挂掉电话,是你哥来了?”

“是——”蔓蔓拉出有气无力的一声。

“我说,现在回头来得及。”

“不怕。”蔓蔓拒绝。

两人走进楼里找专家。

但等着专家看的病人一长排呢。

她们只能坐在候诊的凳子上等着。

后来,中途,这个专家不知怎的,又是说有事要回住院大楼。

刚好都排到蔓蔓的号。

知道蔓蔓她们是范慎原介绍来的。

这个专家不想不卖范慎原这个面子,招呼了蔓蔓她们一起上住院大楼的办公室,再帮她看资料。

一边走,一边蔓蔓和初夏与这位专家对话。

专家听她们的问题,越听越蹊跷,怎么总是牵涉到法院和官司的名词上面去了,生了疑问:“你们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律师的?”

这专家,其实年纪不大,三四十岁,从国外进修回来,说话带着国外人常有的幽默和风趣,一句问话见血似的,让她们两人闹了个羞愧。

蔓蔓捏了下初夏的手。

初夏出头,支支吾吾地帮她解释:“其实,有人想拿这事上法庭,人家不想。”

“病人自己都不想,别人能拿她的资料上法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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