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毕露(2/5)
姓蒋的,与别人的老公搞上了。”
心头一个咯噔,这说的是哪个姓蒋的,其实不用想也知道。
可是,东窗事发,莫非是蒋梅自己戳穿的?
那些护士继续嚼:“真行,看不出来,不是部队先进分子,年年表扬的标兵吗?
原来都是假的?”
“狐狸精,都看不出来的。”
“她老公不是挺好的吗?
还脚踏两条船?”
“更搞笑的是,她老公,是师级干部,论背景都是响当当的,比她勾的人家的老公高上不止一个阶层。”
“罗中校一表人才,不知道她嫌弃什么?”
“水性杨花的女人,永远都是靠不住的。
再好的老公,她都当垃圾。
活该现在被揭出来。”
“她完了?”
“不见得。
我告诉你们,她这回说是出意外变成残废,实际上是因为和人家的老婆干上了。
这事,肯定有的继续闹。”
这,正是蔓蔓所担忧的。
蒋梅破斧沉舟需要付出的代价。
那天,来蒋玥病房询问的人,不止有部队里涉及军婚问题的调查组人员,有公安机关。
这公安机关分成两类,一类是来自出事的当地机关,调查她那出意外事件。
另一个,是北京法院,蒋梅提出了关于军婚的诉讼。
一时间,本来属于驻地医院很是安静的小地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蔓蔓坐在楼梯口,与老公一人一个饭盒,躲着人吃午饭。
“医生答应了,说这两天抽调救护车,帮忙安排转院。”蒋衍向媳妇及时汇报情况。
蔓蔓夹起饭盒里的肉,习惯地放进老公的饭盒里:太油腻的东西她吃不惯。
见她本来吃的少,现在吃的更少的样子,英眉扣锁:“不喜欢吃这些?
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不用了,近来食量少,说是怀孕初期影响食欲的问题,很正常。”小口咬着条青菜,要老公别忙活。
“什么叫正常?
你这连白饭都吃不下叫正常?
要我喂你吗?”喝着,拿起调羹,舀了把白饭,直接塞进老婆微愕的小口里。
蔓蔓硬是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老公硬喂了口饭,这解放军同志的动作未免太快了,她使劲儿眨着月牙儿眼,在老公第二勺来之前,赶紧退后三尺。
“蔓蔓。”举着白饭勺的老公像叫狗一样引诱她。
翻白眼:“我想吃的时候会自己吃,我又不像某人是残疾。”
“怎么,你嫌弃当我老婆享受被我喂饭的权利?”
使出杀手锏的蒋大少,一边扮红脸一边扮黑脸,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眼见拿饭勺当武器的老公,越逼越近,直是逼她来到墙壁上,形成一个危险的姿势。
她双手举起一个投降的姿态时,伸出的舌头忽然往她唇上一舔,痒痒的,甜甜的,忍不住要吸进去,她急忙是把嘴唇咬一咬。
浓浓笑意的英眸,若是得逞了般:“怎样?
要吃我还是要吃饭?”
蔓蔓窘,小爪子往他肩上捶:“别人都听见了。”
楼梯外头,真有人经过的样子,只听某人说:“你听到了吗?
她说不是和人家的老公搞婚外情,是人家的老公硬把她给上了。”
这个她,指的当然还是那个如今处在风浪尖上的蒋玥。
“想告人家强奸?
早不告晚不告现在才告?”
“说是不好意思被老公知道。”
“你信不信?”
“信不信都好。
强奸罪都是听妇女一面之词的多,那男人算是彻底完了。”
蔓蔓与老公眼睛对眼睛,很是诧异:蒋玥居然临危抱起了佛脚,将程思全反咬了一口?
更可怕的是,这程思全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的,后来又有人来报信,说程思全自个儿认了这个罪。
这事,弄得蒋衍都没有心情吃饭了。
看老公将筷子搁了一边,蔓蔓拿着手掌心给老公顺着背:“现在轮到你吃不下饭了?”
只手撑住额眉,蒋衍不知道如何形容眼下的心境,他与程思全,算是有点老交情了。
当初程思全来他家求娶他姐时,这个姐夫老实中肯不像自己大哥为纨绔子弟夸夸其谈,给他留下的印象一直不错。
事实证明,程思全在事业上都没有犯下任何错误,最后却是全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有必要吗?
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自贱到这种地步?
心里窝起一团火,啪,狠的再摔了筷子。
手指扶起老公的下巴,转过老公生着气的俊脸:“别气。”
老婆那略带哀求的声音,一下把他的魂都勾了。
“被那种人气自己不划算。”
声音软绵绵好像没有力气的棉花,却是中间藏了把利剑,所指无敌。
本是皱褶的星眸舒展了,握住她的手,然后发现她的手骨有些冰凉,捉到自己嘴巴上啄着:“瞧,吃少饭的结果,你这手都冷的。”
“才不是因为这样,是这里开了空调,我不适应。”眉头小皱着辩解。
听是这样,赶紧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老婆肩膀上,拉紧两边,小心翼翼帮老婆整理衣领子。
这种被老公侍候的感觉当然是很棒的,小脸低垂,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的酒窝。
咿呀。
楼道的弹簧门被人推开,轮椅的车轮子刚驶进一半,转头,看到他们一对人儿面对面亲密无间,眸子冰冷地眯起。
手指头刚好帮老婆将翻起的衣领子理了一半,蒋衍没有理由停下手上的动作,粗糙的指头,小心谨慎的,想尽办法温柔地翻好下面的衣领子。
蔓蔓的脖子好像缩头乌龟,不时往领子里缩,给老公的动作让出空间。
两人的脸,不自觉中近得没有距离,彼此呼吸都能听见。
然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因为他们是夫妻。
这个场景,这个认知,再次像把刀刺到蒋玥心窝口上,鲜血汩汩地流。
指头,在轮椅上如刀子一样刮,道道的痕。
“有人呢。”蔓蔓小媳妇故意提醒老公。
“这有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蒋大少一如既往,对偷吃老婆豆腐的事时时彰显正大光明的证据。
“蒋中校!”蒋玥提了音量。
“有人叫你呢。”蔓蔓小媳妇故意扯扯老公的袖口。
“叫让她叫,我现在不是执行任务中,活没有干完呢。”蒋大少一如既往,对任何打断他偷吃老婆豆腐的行为很是愤慨地予以拒绝。
“蒋衍,你别得寸进尺!”某人歇斯底里地叫了,“你想想,当初你在救灾现场受了伤,是谁把你送到卫生队救了你一命的?”
前所未闻的故事,蔓蔓眯起眼。
蒋衍的手,把老婆像是生起气的脸蛋揉了揉,说:“你不相信我?”
老公的手把她的脸像扯面条一样拉,可见老公更生气,蔓蔓小媳妇认输:“可你得弄些证据叫我相信你。”
“我只知道,谁都有可能救了我,但绝不是她。”英眸里流转的危险信息,射向了坐在轮椅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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