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杨任救将破阵,父子杀将守关(2/3)
杨任大呼一声随后入阵:“吾来也!”
话说吕岳走进阵去,杨任赶来,吕岳上了八卦台,将瘟癀伞撑起,往下一罩。
杨任把五火扇一扇,那伞化作灰烬。
扬飘而去,又连扇了数扇,只见那二十把伞尽飞灰。
正好有瘟部神李平,进来将言劝解吕岳,不要与周兵作难,也是天数该然,恰逢其会。
常被杨任一扇子扇来,李平怎能脱逃。
可怜:一点灵心分邪正,反遭一扇丧微躯。
李平误被杨任一扇子扇成灰烬,陈庚大怒骂道:“何处来的妖人,敢伤我弟?”
陈庚举兵刃飞取杨任,杨任把扇子连扇数扇,莫说是陈庚一人,连地多扇红了。
吕岳在八卦台上,见势头凶险,捏着避火诀指望逃走,不知杨任此扇,乃五火真性攒簇而成,岂是五行之火,可以趋避。
吕岳见火势愈炽,不能镇压,彻身往后便走。
杨任赶上前连扇数扇,把八卦台与吕岳俱成灰烬,三魂赴封神台去了。
有诗为证:“九龙岛内曾修炼,得道多年根未深;今日遭逢神火扇,可知天意灭真心。”
话说杨任破了瘟癀阵,只见姜尚在四不象上伏定,手执着杏黄旗,左右金花浮现,拥护在身。
诸门人看见,齐来搀住。
姜尚也不言语,面如淡金,只见四不象一跃而起。
武王在辕门见武吉背负姜尚而来,不由垂泪言道:“相父不过为国为民,受尽苦中之苦。”
在云中子的吩咐下,武吉遂将姜尚背至中军,放在卧榻之上。
云中子用丹药灌入姜尚口中,送下丹田。
少时,姜尚睁开双目,见众将官立于左右,乃言道:“有劳列位苦心。”
武王大喜道:“相父且自安心,仔细调理。”
姜尚在军中安养了数日,只见云中子道:“子牙且自宽心,待后万仙阵我等再来助你,今日且奉别。”
姜尚不敢强留,云中子回终南山去了。
姜尚打点来取关,只见杨任上前言道:“前日不才已暗放了四将在内,元帅可作速调遣。”
姜尚见杨任说有四将在内,须得里外来攻,方可取关。
姜尚随即传令,点众将攻关。
且说徐芳见破了瘟癀阵,又闻左右来报:方义真已死,四将不知所往。
不由心下十分着忙。
只见门外杀声振地,锣鼓齐鸣,喊声不止,如天崩地塌之状;徐芳急上关来守御,只见周兵大队人马,四面驾起云梯火炮,攻打甚急。
有雷震子大怒,飞在空中,一棍刷在城敌楼上,把敌楼打塌了半边。
徐芳禁持不住,急下城来,雷震子已站于城上。
哪吒登起风火轮,也上城来。
守城军士,见雷震子这等凶恶,一齐走了。
哪吒下城,斩落了锁钥,周兵一拥而入。
徐芳见周营大队人马进关,只得纵马摇枪,前来抵当;被周营大小众将,把徐芳围住在当中,彼此混战。
且说黄飞虎、南宫适、洪锦、徐盖,听得关外喊杀,知是周兵成功;四将步行赶至关前,见周兵已将徐芳困住。
黄飞虎大叫道:“徐芳休走!
我来也!”
徐芳正在着忙之际,又见黄飞虎等四人冲杀前来;不觉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黄飞虎一剑砍来,徐芳望后一闪,那剑竟砍落马首,把徐芳撞下鞍鞒,被士卒生擒活捉,拿缚关下。
众将收了军卒。
迎姜元帅进关升帐坐下,出榜安民毕;有黄飞虎、南宫适等来见姜尚,姜尚不由道:“将军等身受陷葬之苦,幸皇天庇,转祸为福,此皆将军等为国忠心。
感动天地耳。”
众将在穿云关安置已定,姜尚乃吩附:“把徐芳推来。”
左右将徐芳拥至阶前。
徐芳立而不跪,姜尚骂道:“徐芳!
你已擒兄,不念手足之情,为臣有失边疆之责;你有何颜尚敢抗礼?
此乃人之禽兽也!
速推出斩了!”
众军士把徐芳推出斩首,号令在穿云关,武王设宴与众将饮酒,犒赏三军。
翌日姜尚传令起兵,行有八十里,兵至潼关安营。
炮响立下寨栅。
姜尚升帐,众将官参谒毕,商议取关。
且言潼关主将余化龙有子五人,乃是余达、余兆、余光、余先、余德,惟余德一人在海外出家,不在潼关。
连余化龙只有父子五人守此关隘;忽听关外炮响。
探事报知周兵抵关下寨。
余化龙谓四子道:“周兵此来,一路屡屡得胜,今日至此,亦是劲敌,须是要尽一番心力。”
四子不由相视齐应道:“父亲放心,料姜尚有多大本领,不过偶然得胜。
谅他何能过得此关?”
不言余化龙父子商量;再言姜尚次日升帐,问左右:“谁去取此关见阵一遭?”
旁有太鸾应声道:“末将愿往。”
姜尚许之。
太鸾出营至关下搦战;哨马报入关中,余化龙命长子余达出关,余达领令出关。
太鸾见潼开内有一将银甲红袍,真个齐整,滚出关来。
怎见得?
有赞为证:紫金冠,名束发,飞凤盔,雉尾插,面如傅粉一般同;大红袍罩连环甲,狮鸾宝带现玲
珑。
打将钢鞭如铁塔,银鬃马跑似云飞,白银枪杵鞍下拉;大红旗上书金字,潼关首将名余达。
话说太鸾大呼道:“潼关来将何名?”
余达道:“我乃余元帅长子余达是也。
久闻姜尚大逆不道,兴兵构怨,不守臣节,干犯朝廷关隘,是自取灭亡耳。”
太鸾道:“吾元帅乃奉天征讨,东进五关。
吊民伐罪,会合天下诸侯,观政于商;五关今已进三,尔尚敢拒逆天兵哉?
速宜倒戈,免汝一死。
若候关破之日,玉石俱焚,追悔何及!”
余达大怒,摇枪直取。
太鸾手中刀赴面来迎,二将大战二三十合,余达拨马便走,太鸾随后赶来,余达闻脑后马至,挂下枪取出撞心杵,回手一杵,正中太鸾面上,太鸾翻下鞍鞒,可怜为将官的,正是:祸福随身于顷刻,翻身落马项无头。
余达把太鸾一杵,打下马来,复一枪结果了性命,枭了首级,掌鼓进关,见父请功,将首级号令于关上。
败兵回见姜尚报知,姜尚闻太鸾已死,心下不乐。
次日,姜尚升帐,只见苏护上帐欲去取关,姜尚许允之。
苏护上马至关下讨战,回马报知,余化龙命次子余兆出关对敌。
苏护喝问道:“来者何人?”
余兆乃道:“我乃余元帅次子余兆是也。
你是何名?”
苏护道:“我非别人,乃冀州侯苏护是也。”
余兆顿时道:“老将军,末将不知是老皇亲;老将军身为贵戚,世受国恩,宜当共守王土,以图报效,何得忘椒房之宠,一旦造反,以助叛逆?
窃为将军不取。
一旦武王失恃,那时被擒,身戮国亡,遗议万世,追悔何及,速宜倒戈!
尚可转祸为福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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