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集(3/6)
你也很聪明,也是这个!”他也向她作出同样手势,也将身子略向前一斜,小声说:“你不仅很聪明,而且是个靓妹,红梅傲雪,秀玉芳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十分开心。
玉芳:“要说我现在变得聪明一点,主要是您给了我灵性,一种意会的灵性。”说完,含情脉脉地望着朝旭。
朝旭:“真有这事儿?”
玉芳:“可不是吗,一个愚钝的女人,要是长期伴着一个聪明的男人,这女人会变得越来越聪明,”
朝旭饶有兴趣地:“那么,要是一个傻瓜男人,和一个聪明的女人在一起呢?”
玉芳笑道:“那这男人就会越来越笨。”
朝旭开玩笑地:“得啦得啦,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否则,我会笨得,走路都不知咋挪腿了呢!”
玉芳:“哈哈哈――!
朝总真会开玩笑,您才是天底下绝顶聪明的男人哩。”
两人笑得无拘无束。
服务小姐把熬好的咖啡、点心摆了上来。
玉芳夹了几块方糖,分别将炼乳倒两个杯子,轻轻地搅拌着,眼睛时不时看着朝旭甜甜地笑。
朝旭:“你还挺专业的嘛!”
玉芳:“总裁办的基本功,端茶倒水,迎来送往,习惯了。”将先调好一杯,双手端着递给朝旭。
朝旭接过咖啡,美美地喝了一口,关切地:“怎么样?
有半年了吧?
还好吗?”
玉芳:“托您的福,还行!
事情杂点儿,倒挺痛快的,不会辜负您的希望。”
朝旭:“你别总是客套,想家吗?”
玉芳摇摇头,品了一口咖啡,反问道:“您呢?”
朝旭沉默少许:“忙的时候不觉得,一闲下来,我挺想她们母子的,还有我的母亲!”
玉芳低着头,双手端起咖啡,双肘撑在咖啡台上,慢慢地品尝,看着窗外,叹了口气:“有家的感觉真好!”然后,放下杯子试着问:“看得出,您很爱您的夫人?”
朝旭:“我的孩子也挺可爱。”
玉芳:“她很漂亮?”
朝旭:“半老之人,谈不上什么漂亮?”
玉芳:“那一定很贤慧?”
朝旭:“这正是我所欣赏的。”
玉芳:“她是一个很完美的人?”
朝旭:“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所谓追求完美,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玉芳看着朝旭:“我看你就很完美!”
朝旭笑了笑:“是吗?
我如果说你也很完美,你同意吗?”
玉芳摇摇头:“但我不明白,您象是得道高僧,看问题,处理事情,总是比别人周全,完美,高深莫测。
公司的人都佩服您。”
朝旭:“我也是个凡夫俗子,也少不了饭后一支烟,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也许真要出家当和尚,倒免去许多烦恼。”
玉芳:“您干吗有这个想法?”
朝旭:“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说,‘佛教徒处在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可见感情这东西,是一切烦恼的根源所在。
我想,所谓大彻大悟,应该是理性思维的顶峰。
人类如果都能理智的对待,和处理世间的人和事,我看也就不必求神拜佛,也不要讲什么**了。”
玉芳陷入了沉思。
(画外音)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就坐在了我面前,我没有理由说服他,却无法忘掉他;我没有办法得到他,却又不甘心放弃他。
今天,能和这位平时跟他说上一句话,都很难的神奇男人坐在一起,为什么自己就变蠢了呢?
玉芳:“您的修炼,达到了极妙境界。”
朝旭爽朗地:“哈哈哈!
什么极妙、殊胜、无上境界,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想的势必复杂些。
不合时宜,可又不得不如此呀!”
玉芳:“您的夫人真幸福!”
朝旭摇摇头:“不!
我欠她们的太多了!”
玉芳不解地:“是么?”
(画面)朝旭向玉芳叙述自己来深圳前的往事。
咖啡厅里显得很静。
街道上车灯、路灯、霓虹灯交相辉映。
朝旭:“当初,内心的困苦,有如云横秦岭,雨阻巴山啦!
是她,给了我勇气,使我走出人生的低谷。”
玉芳深深受到感染,她轻拭眼泪。
朝旭认真地:“北京协和医院洪昭光教授说得好,只有家庭幸福了,社会才幸福,家庭安定了,社会才稳定。
事业、地位、金钱,并不能影响家庭结构。”
玉芳:“现在不少人可不象您这样,有的男人甚至把升官、发财、死老婆,当成三大喜事哩!”
朝旭笑了笑:“这才叫做不呵思议哟!
这种人毕竟少数,中国数千年的文明、美德,不论现在和将来,都应是这个社会伦理的主体。
试想,一个男人把死老婆当成喜事,他算是人么?
谁还愿、谁还敢去做他的老婆?
即使他升了官、发了财,亦不过是孤家寡人。”
玉芳:“他可以去包二奶、三奶呀!”
朝旭:“当前社会的另类,其结局不外两种:当官的,人权两空,晚节不保;发财的,人财尽去,到头来无家可归。
虽非全然如此,大多难逃此劫。”
玉芳低头不语。
朝旭:“好了,不说这些,说点别的。
最近看了些什么书,喜欢写日记吗?”
玉芳:“前些天,我随便写了几句诗。
那不叫诗,乱写的,我正想向您讨教呢,不知您肯不肯收我这个学生?”说完,很诚恳地看着朝旭。
朝旭兴奋地:“怎么?
你也爱写诗?”
玉芳羞赧地:“不嘛!
您别笑我,人家不是向您求教吗?”
朝旭:“好好好!
我没笑你,那诗能背给我听听吗?”
玉芳:“我带来了,在这儿哩!”说着,从口袋中,取出叠了几叠的公文纸,双手递给朝旭。
朝旭接过,点了点玉芳:“我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
玉芳两手捧着咖啡杯,看着杯子,脸涨得绯红。
朝旭看着玉芳的诗,故意问:“这‘白色的构筑物’是什么呀?
怎么这么大的吸引力呀!
他是个东西,还是不是个东西呀!”
玉芳“噗哧”一笑,边拿餐巾纸擦嘴,边笑:“它是东西,又不是东西,是人,又不是人……。”
朝旭哈哈大笑,“骂得好,骂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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