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集(5/7)
丁克:“嫂子啊!
朝总在公司除了应酬,平时并不喝酒呢!”
凤玲边上菜:“是吗?”
朝旭:“不―是!
我不在食堂喝,但睡觉前,我得喝两口,不然,我睡不着。”
凤玲:“喝光酒?”
朝旭:“二两花生米,一包牛肉干,吃多少算多少。”
朝母:“都说吃夜宵不好呢!”
朝旭:“是的!
我发现吃了夜宵,第二天口臭。”
“哈哈哈!”大家笑了。
朝母:“酒也要少喝啊!
晚上不开会吧?”
朝旭:“没会!
嘿嘿!
这几天除了老婆管着我,就自己管自己啦!”
朝母:“好!
难得自由,陪丁工多喝几杯。”
凤玲:“妈――!
您刚才不是叫他少喝吗?
怎么――。”
朝母:“我刚才说了吗?
哦!
对!
是说了。
我是说平时少喝点,今天有客人―”
朝旭:“另当别论,哈哈!”
电话铃响了,朝旭向妻子努了努嘴。
凤玲:“喂!
啊?
代局长啊!”
“朝总在家吗?”代宇庭问。
凤玲看了一眼丈夫:“哦!
他不在家!”
“他什么时候回来?”
凤玲:“不知道!”
“好!
打扰了!”
凤玲:“没关系!”放下电话“他来过几次电话了,到底找你干什么呀?
怎么你不直接给他回个话呢?”
朝旭:“暂且别管他,来来!
民以食为天,咱们先喝酒,天大的事情放到一边。”端杯先和母亲,再与丁克碰杯,干了一杯。
丁克:“嫂子啊!
您也来吃饭啦!”
凤玲:“丁工您吃好,我还作两个小菜就妥了。”
丁克对朝旭:“他是不是感到,过去的做法对不起你,想给你陪陪礼,道道欠?”
凤玲正好端一碟小菜上来:“哼!
他才不具备这样的德行哩!”
朝旭沉思地:“他找了江秘书长,又打我的手机,现在还找到家来了。
如此心急火燎,可能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说不定还包含上司的意图。”
丁克:“那就是方格明、方市长授意?”
朝旭:“不排除。”
凤玲端了碗饭坐下:“这种人,干脆不要理他。”
朝旭:“不!
无需回避,要跟他见面。
我和他的接触,虽说没有半点感情成分,但这个时候,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我只为程总负责,不受政府约束,这种势利小人,也许是不可多得的活宝。
再来电话,我接!”
朝斌不管大人们的事,只管吃饭,不时给奶奶夹点菜。
凤玲:“你变了!”
朝母笑道:“变了好哇!
变得精明、果敢,有啥不好?”对丁工“以前啦!
他嫉恶如仇,对上级,从来是逆来顺受,这前儿,能随机应变,连代宇庭,他也把他当成活宝,好事儿!
他和你们这种高层次的人在一块儿,就是不一样啊!”
丁克:“朝总既是我的领导,更是我的老师哪!”
朝旭与丁克碰杯:“您别太客气,我母亲说的,这也许就叫此一时,彼一时吧!”他拿起筷子在桌子上敲,孩子似的随口念诵“从军不得意,从政还怄气。
从商再无回旋地,只为生存计。
踩鼓点,听旋律,戏演人生,人生如戏。
虽说不为五斗米,为华宇公司,我也应该争点儿气?”
朝母:“好好!
这是为娘我,早就想看到的你唷!”老人听了这番话,笑得好开心。
朝斌:“爸、爸!
您能不能把刚才念的,重复一遍?
我记一记,把它写进作文去。”他迅速拿出笔来准备记录。
朝旭笑对儿子:“开始!
噢!
忘了!”
“哈哈哈!”
大家高兴地笑了,继续喝酒。
254楚云市老干活动中心护春楼
代宇庭和二儿子代政,坐在餐厅包厢。
代宇庭:“现在几点啦?”
代政:“五点二十。”
代宇庭:“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代政:“嗨!
我每次请客都得自己掏腰包,还是您好哇!
请客不要自己掏钱。”
代宇庭:“那还用说!
尤其是护春楼,是我一手扶起来的。
所以说,干啥还得有点悟性,或者说眼光。
刚开始搞这栋楼,两个在职领导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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