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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裂解术和破片榴弹(2/4)

松!

手!”被举到半空的温特斯咆哮如雷,一把扯掉赫德力士的颈甲,在脖颈处把弯刀狠狠插了进去:“死!”

赫德力士当场毙命,却仍然没有松开胳膊,带着温特斯一齐栽倒。

温特斯被赫德力士的尸体压住,更多的赫德人朝他扑来。

“救百夫长!”十几米外的夏尔急得大喊,抡起长戟往温特斯身边攻杀。

“[赫德语]拦住他们!”可那个红翎羽赫德首领挣扎着又爬起来,满面鲜血地大喊:“[赫德语]围杀他!”

立刻有几个赫德人拦住救兵。

“咻!”

“咻!”

“咻!”

连续三发飞矢术,毫无保留的施法令温特斯近乎昏厥。

红翎羽只见寒芒闪动,三名锐士竟应声栽倒。

“[赫德语]他是天选者!”红翎羽突然明白了,他发狂般大吼:“[赫德语]杀了他!

快杀了那个天选者!”

听到百夫长的话,周围的赫德甲士齐齐一愣,竟反不敢靠近温特斯。

迟疑足足一秒钟,他们才在百夫长的吼叫声中咬着牙扑向“天选者”。

就是这一秒钟,给了温特斯喘息的机会。

可是他手上的钢钉已经打光,而赫德人已经冲进他身边一米。

绝望之下——也是情急之下,温特斯直接对着赫德人脑袋发动飞矢术。

“扑哧!”、“扑哧!”

两个眼球直接爆开。

“啊!



!”那赫德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剧痛竟让这个魁梧壮汉在地上打滚,他的眼窝已经变成两团模糊的血肉。

其他赫德人已经被吓傻。

温特斯也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幻痛,甚至比失去双眼的赫德人承受的疼痛还要强烈——那是如同把身体放到石碾下,一寸一寸反复碾压的剧痛。

他的肉体都在随着精神的剧痛而痉挛,他从来没有一口气输出过如此多的魔力。

但生死关头,他没有时间思考。

既然有用,就继续用。

幻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从痉挛中恢复的瞬间,温特斯冲着第二个赫德人的头颅释放飞矢术。

这次,他彻底抛弃一切限制、打开所有阀门。

莫里茨少校传授他的[飞矢术]强调精确,而现在温特斯是在毫无保留、毫无方向、毫无控制,单纯地把魔力的输出功率推上极限——不,是超越极限。

第二个赫德人登时口涌鲜血不止,捂着喉咙跌跌撞撞地栽落墙下。

然后是第三个。

这次,温特斯有所明悟,他在极限施法的状态下,以赫德人的头颅为施法材料,同时向两个方向发动飞矢术。

第三个赫德人头颅当场爆开,红的、白的像下雨一样飞溅。

“天选者”

这个词在赫德人的脑海中轰响,温特斯周围还活着的赫德人连滚带爬逃向远处。

红翎羽赫德首领彻底绝望,他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喃喃念诵某种经文,仿佛正在祈祷。

温特斯从赫德力士的双臂挣脱,扶着女墙,走到红翎羽身旁。

红翎羽抬头看向温特斯,双眼满含泪水,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抱住温特斯的腿。

温特斯脸色苍白,他喘着粗气、用手背擦了擦鼻血,指着红翎羽的头颅进入施法状态:“裂解术。”

红翎羽的头颅被无形的巨力扯碎。

“骑兵!”哨塔上有人指着墙外焦急大喊:“骑兵来了!”

上百骑兵径直冲向城墙,这些骑兵只有马铠,没有人甲、没有头盔、甚至没有马鞍,尽其所能降低负重。

温特斯这时才明白烤火者在打什么算盘。

这座堡垒的墙体不是夯土、熟土,只是单纯的土堆,本来就有坡度。

赫德人稍加挖掘,把坡度放缓,骑兵就能直接冲上城头。

现在,所有人都已是强弩之末,这些养精蓄锐的“轻装”重骑兵就是烤火者的定音一锤。

凭借全力冲刺的速度,赫德骑兵奔上堡墙。

马儿嘶鸣着,口吐白沫向上爬。

一匹、两匹……近百骑兵鱼贯跃入堡垒,在堡墙上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无论是帕拉图人还是赫德人尽数被撞飞。

有身披重甲的士兵被活活踩死,惨叫令人不忍耳闻。

温特斯也挡不住这等冲锋威势,眼见身披重甲的战马朝他重来,他当机立断跃下垒墙,就地一个翻滚卸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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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瞬间被清空,有赫德骑兵朝着堡垒内部的板房直扑而去——那里是仓库、医疗所和指挥部。

紧随其后的赫德人把军旗插上堡垒,城外的赫德人欢呼雀跃,甚至有人情不自禁地亲吻大地。

温特斯看向第二道垒墙,那里是杰士卡中校的位置。

冲锋号!

凄厉的冲锋号响彻堡垒。

“Uukhai!”帕拉图人的战吼震天动地。

身披板甲、手持重戟的帕拉图士兵从墙下的藏兵洞涌出,呐喊着杀向赫德骑兵。

[在反斜面布置预备队],这是温特斯在陆院学到的四件事之一。

但是请别忘记,约翰·杰士卡同温特斯·蒙塔涅师出一门。

烤火者有定音重锤,独眼者同样也有。

一百二十名重戟兵从攻城战打响那一刻起,就在等待现在这一刻。

在此之前,无论战况有多凶危,杰士卡中校都没有吹响冲锋号。

烤火者要一锤子砸碎帕拉图人,独眼者却在等着把烤火者的锤子砸碎。

四散奔逃的帕拉图士兵重整旗鼓,跟在重戟兵身后发起反冲锋,赫德骑兵一个接一个被拖下马杀死。

“杀!”温特斯从海因里希手中接过军旗,一马当先杀向堡墙。

堡墙再度易手,帕拉图人攻上城头,而外面的赫德人还不知道堡内发生什么,仍在拼命往墙上爬。

“榴弹!”温特斯冲着身旁的士兵高喊:“还有榴弹吗?”

特尔敦部蚁附攻城,正适合用榴弹杀伤。

呐喊声、枪炮声、惨叫声一片嘈杂,夏尔俯在温特斯耳旁大喊:“用光了!”

榴弹在堡垒攻防战有奇效,但杰士卡大队储备的铁壳炸弹早已消耗干净。

四下环顾,看到赫德死尸身上的扎甲,温特斯急中生智,拿起扎甲的胸甲部分就往火药桶上绑。

众人渐渐明白百夫长想干什么。

“我去搬火药桶!”夏尔拉走身旁的两人:“你们两个跟我来!”

扎甲、火药桶和药捻,变成简易的炸弹,至于能不能用,温特斯也不知道。

他刚想引燃药捻,又突然拔出匕首,把固定甲片的皮绳划的七零八碎,只是将将被固定。

随后,他进入施法状态,药捻开始嘶嘶燃烧。

温特斯抱着火药桶,迟迟没有动作。

眼见药捻越来越短,周围的帕拉图士兵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直到药捻即将燃尽,温特斯才把“扎甲榴弹”扔出墙外。

“隆”的一声巨响,火药桶凌空爆炸。

墙上、墙下,所有人都耳鸣目眩。

火药桶太大,爆炸效果并不理想——但是不需要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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