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章 殴打玄武(第二章月票)(1/2)
也没怎么细思,宗守就已拔剑而出,眼睛微睁,眸子赤红:“你要毁婚,那我就揍你!”
这石殿之内,顿时再次一寂。
轩辕通目中微寒,接着却又只觉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再仔细看宗守,不但是双颊泛红,目中又毫无焦距。
这才容颜微霁,想起宗守未修内息,又喝了这么多酒,多半是醉了。
不过也仍是一阵哭笑不得,摇着头道:“世子,这个世上毕竟乃是强者为尊。
你即便再不平再不满,也要有足够实力,有势力,才能有尊严。
可你如今,却是一样都没有,又怎么揍我?
这婚事之议,就这么定了,日后我自有补偿一一宗守却不再应话,闷头闷脑提着手中的雷牙剑,直接跨过了席案,往轩辕通大步行去。
这些话,他隐隐约约,似乎有些熟悉,仿佛以前也曾听说过口却愈发的只觉无比难受,脑内残余的理智,也压不住。
只想寻人狠狠的打一架,把这些聒噪之人都揍上一顿,好好发泄一番,方才能舒缓这心中郁愤。
强者为尊?
确然!
无论是万载之后,还是这个时代,都是武力高绝者可掌控一切一样,都一样!
只是这些人,却从来都弄不清楚,真正的强者,到底是谁。
既然定要讲什么强者为尊,那自己就用这剑用这拳头来说话!
初时殿内众人毫不在意,只冷笑看着。
直到宗守龙行虎步般,跨到轩辕通六十步前,才各自皱紧了眉头。
忖道这宗守,莫非真是罪糊涂了。
只有虎中原与宗原二人,各自是眼神一亮,期待备至。
都暗暗忖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xiong腹里面,无半分阻止之意,反倒是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
方才这些人的话,也令他们同样是不爽之至、
初雪则是一阵犹豫,这场面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宗守再行十步,那罗阎就已怒目一睁:“你放肆!”
此处有罡劲灵阵压制,无法劲透体外。
罗阎就干脆一跃而出,至宗守身侧,直接一袖,往宗守拂去。
他存心让这个牙尖嘴利,不知好歹的世子吃些苦头。
那宽大的袖袍,就如一面的钢墙一般,挥打而出。
看得轩辕通是目光微凝,他对宗守虽也不满,却更觉罗阎实过份,正yu出言阻止,那双目之中,就忽然定住,再移动不得。
宗守的手中,蓦地剑光微闪。
仿佛随意之极的一划”就将罗阎的袖子,齐根划断。
然后又是剑光折返,直接用剑脊狠狠‘啪,的l声,抽在了罗阎的脸上,“滚蛋!
本世子要去揍人,别拦我路!”
总算还是保持着一点理智,没有把这罗阎的头,当场斩下。
又继续迈步,行向对面。
那罗阎踉跄退出了数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口中一口血沫,混合着几根断牙吐出。
一阵茫然错愕之后,接着就是双目赤红。
口中一声低吼,有如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而后直接就抄起身后那古阳斧,重重一斧向宗守斩去。
深吸疾如脱兔,有若是星移电掣。
周围之人,都仍是在惊愕之中,粹不及防。
待得反应过来,那斧芒就已至宗守头顶。
势大力沉,又迅捷无比,几乎没有收手的可能。
而便连初雪虎中朵,都心中微冷,暗觉不妙之时。
却见宗守脚步一错,几乎是擦着那锋刃,险险的避开。
手中的雷牙剑,也再次挥出。
“说了别拦我路,没脑子的东西,给我滚开!”
那剑光变幻,直接在那斧影中穿梭而入。
众人视线都被阻拦,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又听的一声‘啪,的重响。
那雷牙剑的剑脊,再一次狠狠地抽在这罗阎的脸上。
这一次宗守下手更狠,直接将那面颊抽烂!
而罗阎这次也退出十数步,右边十六颗牙齿,几乎全数碎折。
几乎被宗守彻底打méng,愣愣的立于原地。
而殿堂之内,那轩辕通与朱君候几人,更已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同样是神情怔怔。
他们虽看不到,却有灵觉感应,所以更深知这一剑的不凡。
仿佛是朴实无华,可在一霎那间,就经历了数个变化,让人简直mo不清去处。
更知晓罗阎,虽是一身内息被压制。
可那肉身之力还在,一身武道更是极为高明,对武道之‘势”浸yin了许久。
即便是在铁罡殿内,寻常的先天武师,即便来十个百个,也不是其对手。
方才那一剑,莫非只是巧合而已?
不对,若是寻常人,光是玄武宗的气势,就已承受不住,有如何还能挥剑?
可是周围乾天儿世午,在传闻之中,不是不会武么?
罗阎也渐渐回神,目中却是凶光再lu,神情也是无比狰狞。
“嘿嘿!
好的很,今日我宰了你!”
身影低伏,如豹子一般一掠十丈。
斧芒再闪,直接削向宗守的xiong腹。
轩辕通已是不自觉的直起身,作势待发,准备随时救人。
而后就又见宗守手中,剑光再闪,竟然是直接与大斧碰撞。
“鲤!”
铁罡殿内,赫然一声尖锐震鸣。
轩辕通想象中,宗守的剑被一斧撞飞的画面,却没出现。
只见那剑,却是压在了巨斧之上口而宗守的身影,也借势向上一弹。
轻巧无比的,就已避开。
然后半空中剑光再抽,这一次,却是重重敲在了罗阎的头顶!
几万斤巨力,瞬间爆发。
即便罗阎以玄武身之身,在此刻一身真气尽被压制时,也是承担不住。
直接向前一扑,栽倒在地上。
“怎么就没完没了?
宗守很是不耐的撇了撇chun,正yu从此人身旁走过。
却忽的心中微动。
模糊的意识里,想起了之前,这人骂自己的话,似乎是及其难听。
立时是寒声一笑,骤然驻足。
他这人yin险腹黑,也喜欢记仇。
先前没想起来也就罢了,此刻已是忆起,又怎可能轻易放过?
xiong膛里这股子火焰,既然已经燃起来了,就没那么容易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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