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也别肉偿了，我直接以身相许怎么样？”马如燕期待的眼神看向李长在。

“你想得美！”

“……”

马如燕。

“说吧，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

咦，不对。”李长在突然皱起了眉头，“你今天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这你都知道？

我肚子疼，大姨妈来了。”马如燕毫不忌讳，“你这么关心我，连我大姨妈几号来，你都知道，要不你娶了我吧。”

“……”李长在一阵无语，“你中毒了，你都不自知。”

“我中毒了？”

马如燕一脸迷茫。

“嗯，不过，很微弱，我到现在才刚发现一丝丝不对劲。”李长在想了想说道：“你最近有没有跟生了病的人接触过？”

在马如燕的身上，李长在察觉到了一丝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不干净气息。

量很少。

再加上马如燕并没有直接与之接触，只是间接的，又是警察，正气十足，沾染的极少无比。

要不是马如燕来了大姨妈，估计连这一点点都沾染不到。

以至于，现在李长在才发现。

“是我大学同学，她最近生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现在还在医院住院呢，我今天刚刚去医院看过她，还把所有钱都给她了。”马如燕有些委屈，“我都忘记留吃饭钱了，等离开医院我才发现，又不好意思回去要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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