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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驱魔人陈某(7/9)

笔记本内还记载了六茫星魔法阵,原来当日老廖是利用我的力量来运行魔法阵。

每当我走过一个地点,就像为魔法阵的一个茫星输送了力量。

在最后一个茫星处引发我地狱之门的力量来启动魔法阵。

我就像一根燃烧的引线,慢慢的走向终点,然后爆炸,而我本人却是不知道的。”

“地狱之门?

不是天堂之门?

是了,笔记本内记载:天堂之门与地狱之门互为表里,相互平衡。

天堂之门的力量越强,地狱之门的能力也随之增强。

天堂之门的能力是将亡灵从这个世界净化,地狱之门的能力则是将亡灵引入这个世界。

是了,他是想先我先用天堂之门的力量将那女子接引,再用地狱之门的力量将她接回。

完成这一个循环之后便如重生,只是暂时没有肉体。

之后还记载了一些傀儡术,凭依术,想来也是为她塑造肉体寻找方法吧……

看完了这些,我决定做一件事情。

我带着笔记本来到樱花园,她仍然坐在石桌旁。

看到我来了对我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

当日我也以为成功将她送走,没想到她还是凭她的执念留了下来。

我将笔记本放在石桌上,试着运用地狱之门的力量。

后脑传来一阵剧痛,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上,放在笔记本上的右手好像在被什么灼烧着。

应该是这种感觉了……

笔记本在一片黄色的光芒中化为了灰烬,我看到了老廖出现在石桌旁。

颓废的坐在地上,茫然的望着这个世界。

那女子走上前去俯下身,右手抚摸着老廖的脸颊,望着老廖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我念起了往生咒,希望他们对这个世界不要再有留恋。”

“她转过头来对我笑了:谢谢……”

“那笑容让我在一瞬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觉得她们很相似。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念头,如果有了这种想法,那么就是表示你正在把一个人遗忘。”

“毗迦兰哆,伽弥腻,伽伽那抧多迦隶莎婆诃……”

“在往生咒中,她和老廖都消失了,这次是真的可以在一起了吧。

希望你们在那个世界依然幸福……”

“笔记本的灰烬随着夜风飘散在樱花园的各个角落……”

“当灰烬完全被吹散的时候,石桌上却显露出几个黄黑色像被火焰烧出的字来。

那几个字让我全身都竖起了寒毛,头皮发麻。”

“石桌上写着:七月十五!

!”

“处理完老廖的事情后,我回了一趟长芦寺。”

“暮鼓晨钟,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祥和的气氛了。”

“我回长芦寺的目的是想调查师父的事情,当日我在命悬一刻的时候看到了师父的法相,很明显是师父救了我。

我猜测师父可能没有死?

但是如果没有死的话那现在又在哪里呢?

只可惜回寺好几天了,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今晨,我决定返校。

此时太阳还未升起,但是寺里的师父们都已经开始做早课了。

院子里有个小沙弥在扫地,不知道他的扫把是用什么做的,扫地的时候发出的沙沙声很是好听。

于是我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看着扫把扬起又放下,再扬起,再放下。”

“过了一会,小沙弥注意到我,手里头就停了下来对我说:施主看什么?”

“我说:看小师父变戏法。”

“小沙弥笑着对我说:施主说笑了,小僧不会变戏法。”

“我跑上前去,双手扯着他的两个脸蛋用力拽了两下说:还挺像真的阿,几年前师父圆寂的消息就是你告诉我的,别以为我不记得你。

现在的你和当年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说你这不是变戏法是什么?”

“小沙弥被拽的痛了,就拿扫把用力的敲了一下我的头说:哼,要不是看在了空的份上我才不会搭理你,没大没小的。”

“说着小沙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那,这是了空要我教给你的。”

“我拆开信封,信内写到:一念为魔,一念为佛。”

“了空当年是以肉身仿地藏菩萨进入六道修行,他仅能暂时镇住冥穴,是阻止不了别人再次开启冥穴的。”

“到底师父还是走了。”

“小沙弥说完双手合什向我施了一个礼就向后院走去,此时有三个大师父从后院走来,他们就像没有看到小沙弥般任由他穿过自己的身体。”

“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由笑了笑。

我想起了神仙的坐骑,佛祖的灯芯还有上帝的蛇,它们都是最接近规则但又是最不守规则的。”

“回到在校外租的房子后我发现老廖的房间搬进了新的房客,房东说老廖的租约已经到期所以把房间租给了别人,而老廖又不知所踪只好把他的东西先存放在楼下的仓库内。

并告诉我如果老廖回来的话就让他找李婶要仓库钥匙。”

“我答应了下来,但没有告诉房东老廖已经不会回来了。”

“接下来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就是新来的房客也跑去串妓女的门。

我听到妓女说:转转?

转什么转?

老娘白天不接客,和死鬼寥辽一个德性!”

“然后是意料之中的一声关门巨响,新来的房客也吃了一个瘪。”

“看着他吃痛的摸着鼻子一幅很委屈的样子,我好心告诉他:白天最好不要去那家串门。”

“他朝我走了过来:为什么?

这里的古怪规矩可真多啊!

刚才还有人告诉我晚上千万不要用这里的水房洗澡!”

“我笑了笑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大家都是年轻人,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

我叫陈某,是这里的房客。””

“他推了推鼻梁上已有裂痕的眼镜说:我叫庄庄,两个都是庄子的庄。”

“我觉得他推眼镜的动作很熟悉:作家?”

“他又推了推眼镜:不,和你一样,南京理工大学的研究生,也是一个抓鬼的。”

“原来他就是张明广和丁宁的师兄,当日张明广和丁宁只是昏倒在铁皮屋内,并没有受到伤害,我在校内折腾得那晚,他正在道观内向师尊禀告校内的一些异常情况。

一定是回来后从张明广和丁宁那了解到了我,看来他住在我的隔壁也并不是巧合了。

以后要有麻烦了。”

“果然,从他来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亡灵来我这里告解。

没有亡灵来就算了,我也乐得个轻松自在。

但要命的是本科生又开始在水房开个唱了。

有次我在走道上看到本科生脖子上挂着一个八卦,本科生还屁颠屁颠得对我说:隔壁的哥们真神了,自从戴了他给的八卦不仅不会遇见不干净的东西,精神还倍儿爽,连续几天通宵上网都不困。”

“接着我又在一楼的大门上看到了一张符。

虽然看不懂是什么符,但亡灵不来告解肯定和它有关。”

“为此,我不得不和庄庄交涉。

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有个要求,就是要我告诉他我所知道的关于冥穴和死亡隧道的一切。”

“拍板成交。”

“于是当天晚上,本科生就发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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