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染染,需要搓背吗?(1/2)
她解释着这个残忍的定义:那小叶氏还怀着孩子呢!
我原本并不打算伤着她的孩子,甚至还想着,不管她自己怎么作死,我都会尽力保住这个孩子,可是白兴言的话到底还是激怒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摇头,感叹到,我如今真是越来越忍不住脾气了。
为什么要忍?
君慕凛就想不明白了,染染,你是我君慕凛的未婚妻,你就是把天捅出个窟窿,我都能给你撑着天不塌,你为什么要忍?
她愣了下,随即笑了起来,是啊,我为什么要忍?
你说得对,我是你的未婚妻,就得配上你的气势。
何况那小叶氏自作孽不可活,能给她做几日主母,又多活了这么些时日,已经算是恩赐了。
否则要依着我的本性,冲着她过去十年跟她的姐姐做的那些事,我早该在回到上都城那一日就灭杀了她。
的确是她穿越之后顾忌更多了,想想从前,她蓄势多年,终于融会贯通了白家传承下来的所有本事,立即展开了复仇计划。
可到了今生,却一再的拖延,一再的原谅,直到忍无可忍才痛下杀手,确实有些妇人之仁。
你今天打了两个女人了。
想开了之后,她便不再提及自己,而是面上含笑打趣着身边这位。
虽然你说的道理无可反驳,可是对于其它人来说,男人打女人还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所以采访你一下,一个早上打两个女人,有何感想?
君慕凛没整明白什么叫采访,但想来前后语境一结合,应该是问问的意思。
于是他摊摊手,没有什么感想,很普通平常的一件事。
染染我问你,如果在战场上,对方杀上来一个女将军,我打是不打?
当然要打。
这不就结了!
女将军也是女人,还是女敌人,如果我总想着不能打女人,那这仗还要不要打了?
所以对于我来说,人不能分男人和女人,应该分友人和敌人。
是友人,不论男女都要以善待之,是敌人,同样不论男人女人,都要毫不留情。
染染,这道理你也记着。
白鹤染用力点头,确实是个好理论,不分男人女人,只会友人和敌人,人生就应该这样。
二人回了念昔院儿,君慕凛立即像主人一般,吩咐丫鬟们给二小姐备水沐浴,再瞅瞅之前摔过苏婳宛的地方,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人也早就抬走了,这才点点头,表示满意。
迎春赶回来时,正见到十皇子对着空地点头,便知他在想什么,于是赶紧往前走了两步,主动开口道:奴婢已经让马平川和刀光把人送到礼王府去了,至于礼王府如何处置,小姐说了,那是四殿下的事,咱们不管。
君慕凛点点头,四哥也该有个决断了,这种坏了心性的女人,再留着就是个祸害。
话是这么说,可凭他对自己四哥的了解,他知道,四哥绝对是下不去手杀了苏婳宛的。
他之所以将人打成重伤,就是要让他四哥看到他们的态度,也要让他四哥从这个伤势上推判出苏婳宛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让他四哥好好想想,自己一再的心慈手软,给其它人带来了多大的烦扰。
迎春进屋去侍候白鹤染沐浴,白鹤染坐在浴桶里想了想,开口问迎春:家里还有没用过的新木桶吗?
最好比我这个大一些,我这个实在太小了。
迎春想了想,点头,有,还有两个大的没有用过,小姐是要换个浴桶吗?
不是我要换,是如果有的话,一会儿你去找两个小厮过来,挑个大的清洗一下,再放好水在厢房,让十殿下也泡一泡。
迎春一愣,在咱们的厢房?
小姐您可别闹了,那厢房四小姐住过,三小姐也住过,十殿下是进都不会进去的,他肯定说有味儿。
如果殿下想沐浴,就让他回梧桐园那边吧!
那边都有现成的,都是全新的,也有小厮侍候,在咱们这儿确实不方便。
白鹤染想了想,也是,厢房她一直当客房用的,白蓁蓁住过,白燕语之前做胭脂太晚了,也去住过。
要是让君慕凛进那屋儿,以他那个过敏的毛病,他得恶心死。
可是这大白天的要把人赶回梧桐园,那家伙能干吗?
罢了。
她退败,送浴桶到药屋去吧,让他在那里洗。
迎春还是想劝:小姐,到底是个男人,白天来咱们这儿也就罢了,大清早搂您一会儿也没外人看见,可这大白天的要是沐个浴,万一这会儿有人来了,咱们可就说不清了呀!
听着迎春的话,白鹤染也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感叹。
是啊,说不清了,可是她跟君慕凛之间不是早就说不清了吗?
早在她来到这世间的那一刻,两人就已经说不清了。
她毕竟是个来自未来世界的灵魂,虽然很努力地融合到这个时代中,但是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早这时代一步渗透给了她,所以她对于这种事并不是十分在意。
何况没有外人能够接近她的药屋,她在药屋里的一切,都是不会被外人所见的。
没事,照我吩咐去做吧!
如果找小厮怕不方便,就看看刀光有没有回来。
迎春知道自家小姐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于是也不再说什么,赶紧出去做事了。
迎春这一走,守在外头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很快她就听到有人挠门的声音,染染,迎春走了,你一个人能洗好吗?
需不需要本王替你搓背?
屋里的人听得直翻白眼,用不着,迎春走之前已经替我搓完了。
那你需不需要本王替你洗头发?
迎春走之前也替我洗好了,不劳您大驾。
哦,那你看陪聊呢?
需不需要本王进去陪你聊天?
染染,一个人独处很寂寞的,泡在水里更寂寞,本王就进去陪你说说话,行吗?
不行!
她坚决反对,君慕凛,老实在外头待着,别一天到晚想着占我便宜,再废话小心我赶你回尊王府去!
不要啊染染,尊王府还在整修呢,我现在就算回去了也没地儿住。
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一个人洗澡,万一有个什么事可怎么整?
她简直无语,洗个澡能有什么事?
你以为这是深潭,我还能淹死啊?
行了,老实在外头等着,一会儿迎春叫了人回来你也洗洗,打打杀杀一上午,你都不觉得身上血腥味重么?
重吗?
他不觉得,战场上血袍子我都穿过,这点血不算什么。
可那都是女人的血啊!
她坏心眼地提醒他,君慕凛今日流血的可都是女人,你看看你的鞋面,再看看你的鞋底子,上头是不是都沾了女人的血?
还有你闻闻你的衣袖子,上头是不是也沾着女人的味道?
恶心吗?
呕!
外头传来这样一个声音,然后就是声声哀嚎,行了你可别说了,再说我都要吐了,太恶心了。
谁给本王备水沐浴了?
怎么还不回来?
快点快点,太恶心了!
白鹤染躲在木桶里,笑得开怀。
小样儿,跟我斗?
有治你的招儿。
下晌,福喜院儿那头有人将白鹤染的长绫送了回来。
迎春觉得不干净,又拿走重新洗了一遍,还用白鹤染亲手调配的草药香薰薰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心地拿到她面前。
君慕凛闻着长绫上头淡淡的药香,这才满意地点了头,还是这个味儿最舒服。
某人在念昔院儿赖到天黑才走,晚上吃的是肉饼,小灶间自己做的,很是美味。
不过君慕凛对厨子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所有菜品,从洗菜到切菜再到下锅烧菜,都不能经了女人的手。
也就是说,厨子必须是男的,如果说灶间里还有女人,那也勉强能接受烧火的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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