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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诛仙观三载修渡 问佛寺一刹惊鸿73(2/2)

!”李白沉吟片刻,忽语出惊人说:“左眼和右眼,都跳了!”

“呃!”大雕小懒,瞬间无言以对。

憋了半天,才嘀咕出一句:“主人你个奇葩!”

李白撇撇嘴,耸耸肩,显得很无奈。

遂也没多言,拿起日月剑,就去小懒拱开的那空地中练了开。

等得剑罢后,又像前两日那般乘雕直上天云,飞向诛仙观,禅房。

为呼怪哉的是,这日,那二十三只黄皮仙儿竟没了影,但院中那积雪却清了个干净。

李白和小懒飞落下来时,正见得赵蕤只身此间,快慢相兼打着五禽戏。

“师傅!”李白像往常那般,拱手、折身、施礼道:“弟子来给您问安了!”

“嗯!”赵蕤从喉而应,没睁开眼,也没停下打着的五禽戏,但却忽然地,道:“你今儿个这心里,似乎有很多疑问。”

“是的师傅!”李白并不作甚隐瞒,确有许多不解之事儿想要问赵蕤,故许以直言,说:“弟子本昨日便想跟师傅请教的,但奈何师傅您……”李白撇撇嘴,没把话道完。

“来。”赵蕤:“陪为师打五禽戏。”

“多谢师傅!”李白当即高兴得拱手作谢,知得赵蕤这话当中的意思,其实是说‘有甚想问的你就问吧!

’于是乎,李白朝大雕小懒支了个眼色,示意它候去旁边勿要叨扰。

遂,便走至赵蕤侧方打起了五禽戏,同时,问言曰:“师傅,那二十三只黄皮仙儿怎不见影?

昨儿晨弟子和它们结了些梁子,今儿想解解,免得到时闹出甚样大乱子。”

“为师也不知它们去向。”赵蕤打到了‘猿摘’一式,说:“天还没亮,它们就来把小院的雪清了开。”

“看来这梁子,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真希望它们莫去李树林乱来!”不经之间,李白想到了那些机关陷阱,尤其是那两个专门用来夹老虎的兽夹子。

顿了顿,又问:“那师傅,诛仙观怎会突然下雪?

整整五天!

弟子上山三年,可头两载却甚样雪霜也未见,反如暖春初夏。”

“天变了!”赵蕤:“自然就下了!”

“师傅!”李白:“弟子不解!”

“小白!”赵蕤却是不回答,反突然问:“三年来,你觉得为师对你怎样?”

“蒽?”李白一怔,没想到赵蕤会这么问,打到一半的‘鹿抵’戛然停了住。

但只刹许,便回过神来,继续边打五禽戏,边说道:“师傅您虽怪了些,甚事儿都不显面露,不言因故;惩罚人的手段也重了些,比如跪那铁钉子。

但弟子却知道,师傅您这都是为了我好。

又比如那控心控绪控神,还有那睡功三式,其实弟子都知道,是师傅您在暗中帮我。

再比如那夜我失了神智,跳下悬崖时,若非师傅您出手相救的话,弟子恐怕早就摔得粉身碎骨了。”

“那你觉得为师。”赵蕤停顿迟疑了一下,才问:“是好人?

还是坏人?”

“当然是好人!”李白想都没有多想,直言而语,可一顿,又忽然皱起眉头,道:“但!”犹豫片刻后,‘乎’地舒了一口气,说:“请恕弟子直言,有些时候,弟子也分不清师傅您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比。”赵蕤:“如?”

“比如。”李白突然停下了五禽戏,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赵蕤,若有所思刹许后,才道:“比如师傅您,到底是不是真的赵蕤?”

“说说!”赵蕤波澜不惊,依旧在沉沉稳稳打着五禽戏,问:“何出此言?”

“是,师傅!”赵蕤的镇定,叫李白有些吃惊,应了是后,又继续重新打起五禽戏,不紧不慢说:“当年上山时,我和指南师兄在观门口,碰到了前去送信的六邪师兄,那日三月十三,我还不知得六邪师兄有‘单童双老’这怪病。

指南师兄就向我解释说,六邪师兄年岁有七八十,比师傅您都还要大。

可等我入了师门之后才发现,单是几位师兄都已活了不知多少年岁,何况是师傅您呢?

所以!

所以弟子就……”话到这,李白变得有些吞吐,不知该不该说下去,怕惹赵蕤生气。

“哈哈!”赵蕤忽然发出两声云云之笑,问:“所以你就怀疑为师不是赵蕤?”

“是的师傅!”见赵蕤没生气,李白便直言不讳,道:“我不知道指南师兄那话是有意说的,还是冇意说的,但却间接道出了一件事。”

“说吧!”赵蕤依旧气定神闲波澜不惊,看不出此间心境,曰问:“道出了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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