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父亲到来(1/2)
长安县衙
霍甲走入县衙内,心中也有些犯嘀咕:“这小子该不会是真的做了错事吧?
平日里夫人管的太严,虽然吃喝都是一等一的好,但却一文钱也不给。
这小子该不会是缺钱缺疯了吧?
看到别人露出钱财,忽然利欲熏心,恰巧撞到王泰手中?
否则……王泰虽然人弃狗厌,但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啊?”
霍甲忽然有些不自信了!
自家夫人管的太严,那孩子要是见钱眼开,倒也有可能。
“好歹也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了,别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都开始逛青楼了。
他弟弟妹妹每个月也有三两银钱买零食,他看着眼红倒也正常。”霍甲心中嘀咕:
“回去得和夫人说说。”
自家夫人对霍胎仙什么都好,近乎视如己出,一般待遇,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管的太严,没有零花钱,还圈在府里不许外出、不许成为画士。
要不是这次万年县祭祀必须出一个嫡系主持,这孩子怕还没有机会走出府。
“不过所幸不是什么大事,能平安长大,开开心心就好。”霍甲嘀咕了句:“这次或许是一个解决的机会!
我等了八年的机会。
一个教他正在自由自在的机会,只是不知他能不能把握住。”
“不过落在王泰手中,却是麻烦啊。
这王泰……”霍甲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
后院
王泰与白韭坐在一起。
白韭正在奋笔疾书,不多时文书写好,递了上去:“大人,供词已经写好,您看满意否?”
看着手中的文书,王泰脸上露出一抹满意之色:“不错!
不错!
有证词在此,定叫那霍甲栽个大跟头。
人证物证,铁证如山。
这些人将我踢到长安县,真以为我拿他们没办法了?”
“大人,吏部侍郎霍甲到了。”
有差役上前道了句。
“到了又能如何?
有此铁证在,还能翻天不成?”王泰眼神中满是得意:
“早就看这群贵族不顺眼。
这回我又能恶心他们一次。
这些贵族还需时刻敲打,否则都忘记了大老爷我的名声。”
又对着白韭道:“稍后对簿公堂,你只管如实道来,莫要怕了他。
有老爷我在,定不会叫你受到威胁,以后也不会遭到报复。”
“小人明白。”白韭恭敬的道了句,感激涕零眼泪落下。
见此王泰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向着前堂走去:“你在此耐心等候传唤,看大老爷我如何为你做主。”
见到那县令走远,白韭眼睛一转,看向身边的两个差役,忽然捂住了肚子,一声惨叫:“哎呦~疼死我了。”
“怎么了?”两个差役不做他想,连忙上前搀扶。
却在此时,白韭手中忽然一点金粉划破虚空,呛入两位差役口鼻之间,二人只觉得眼前不由一暗。
“你……”两个差役指着白韭,最终还是直接晕厥了过去。
看着倒地不起的两个差役,白韭苦笑一声:“抱歉。
大家都是为了活命,死道友不死贫道,您多担待。
你们两个走失证人,不过挨一顿板子,我被揭穿,可是要命的事情。”
说完话几个闪烁,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踪迹。
却说前院
王泰迈着大步,一路自后院走来,才到中堂,就看到站在屋子中的霍甲,整个人不由得面色阴沉下来:
“霍侍郎,你来的倒是快。
你教的好儿子。”
“见过王爷。”霍甲起手一礼。
“哼,本官已经被削了贵族头衔贬为平民,当不得王爷称呼。”王泰冷着脸看向霍甲:
“霍甲,你儿子如今落在我手中,却是难逃律法。
当年你踏着我的尸骨登临侍郎的位置,这笔帐可是该算算了。
要不是你这卑鄙小人坏了我算计,本王又岂会落得今日下场?
我父王又岂会无缘天子之位?”
“今日我就要你亲眼看着自家的嫡系血脉获罪入狱,成为天下贵族的笑柄。
霍家的荣耀毁于一旦。”
“来人,带霍胎仙。”
霍胎仙被差役领着,一路来到大堂,却见面色阴沉的霍甲与表情平静的县太爷王泰坐在大堂内。
此时大堂内气氛凝结,空气如有千斤重,叫人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滞。
没有理会霍胎仙,霍甲此时直直的看着县令,声音里满是阴沉:“王泰,本官亲自做保,你当真不肯给本官面子不成?”
“律法无情,我肯给你面子,法律却不肯给我面子。
你乃堂堂吏部侍郎,更是贵族,理应以身作则为天下表率。
本官请你来是过堂问话的,而不是叫你来讲情面的。”王泰的态度很强硬,不是一般的强硬,直接怼了回去。
霍胎仙到了大堂门口,就看到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霍胎仙,你所犯何事,还不速速招来?
令堂在此,今日便说个明白,也免得说我不讲情面。
你若肯乖乖招供,便免去你苦头,本官可重新发落。
若不然……就算你父亲在此,也动摇不得本官分毫。”王泰一拍惊堂木,声音有若惊雷,充斥着浩荡堂皇的莫名威严。
一旁霍甲却是不满的接过话,话语中毫不示弱:“小鹤,你莫要听他胡说八道,咱们是贵族,就算杀了个把子人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赔偿一些牲畜、钱财而已。
只要你杀的不是贵族,咱们都能替你担下。”
“你老实交代,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县令可曾私下审问与你?
可曾对你上刑,对你严刑逼供?”霍甲气定神闲,弹指间就将王泰的气势化解。
堂上王泰闻言脸都绿了,气的身躯颤抖,眼神中满是火光,手中惊堂木纂的咯吱作响,一双眼睛须发皆张:“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
那受害人供词在此,你还不速速招来?”
霍胎仙接过证词,上下打量一眼,转身看着堂上二人,霍胎仙躬身一礼:“县令大人,不知那受害人何在?”
“就在后衙。
本官早就派人保护起来,就是怕你抵赖。”县令道。
“大人既然说人证物证俱在,何不将那被害人请来?”霍胎仙嘴角翘起,开口问了句。
他的五鬼搬运图锁定了白韭的契机,早就察觉到白韭跑了,千言万语的狡辩,还有比这个更有力的辩驳吗?
“好,任凭你死鸭子嘴硬,铁证如山面前,本官也会叫你认罪。
来啊,叫证人上来对峙。”县令道。
有差役连忙走出,不多时却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磕磕绊绊的道:“大老爷……大老爷……那……那……张三、李四二人被人打晕,犯人跑了!”
门外此时歪歪晃晃的跑入两个官差,此时身躯发软,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正是被迷晕的张三李四二人,此时扑在地上请罪:
“老爷恕罪,那证人不知为何,忽然用迷药麻翻了我二人,我兄弟二人毫无防备,竟然中了招,还请老爷饶命啊。”
看着堂下讨饶的二人,一旁看戏的霍甲,以及满脸笃定的霍胎仙,回想起自己与霍胎仙第一次见面,对方似乎辩解说什么误会,却被自己给一把堵住嘴。
他此时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其中必然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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