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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六汉唐王朝 1620章 恩怨(2/3)

齐齐道:“我这就去找父王,求他让我跟你一起去。”

唐浑大吃一惊道:“那怎么可以,你是王子,怎么可以去冒险。”

“正因为我是王子才更要去。

现在是汉唐最困难的时候,人人都在努力让汉唐走出困境,我这个王子不能什么都不做。”

“可是……”

“不用再可是,你必须等我,不然你和大姐的事。

我再也不管了。”

齐齐说完就往胡忧的书房跑,他知道胡忧一定在书房里。

陈大力战死之后,除非是军事会议,否则胡忧都不会离开书房,连吃饭都在书房里。

“齐齐见过父王。”齐齐是胡忧的儿子。

要见到胡忧还是很容易的,经过士兵的通传,他来到了胡忧的面前。

“有事?”胡忧头都不抬的问道。

他正在分析天风大陆的整理局势,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

云城是可以暂时安全。

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像个乌龟那样藏在这里。

“父王,我也要去。”齐齐大声说道。

“你要去哪?”没头没尾的话。

就算是胡忧都听得不是很懂。

“唐浑已经告诉我了,你派他去联系其他的势力谈合作的事,我要和唐浑一起去!”

“你知道这个任务的危险性吗?”胡忧终于抬起了头,正视着齐齐的眼睛。

“我知道,可我同样知道,我是汉唐的一份子,更是你的儿子。

在汉唐有困难的时候,我不可以在一边看着,我要参与进来,为汉唐出一份力。”

“很好,不愧是我胡忧的儿子。

好吧,你去吧。”胡忧大笑道。

胡忧那么爽快的同意,到是让齐齐愣住了。

他还以为得说很多的话,才能求得胡忧的同意呢。

“父王,你真的同意我去?”齐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胡忧。

“怎么,难不成你只是来和我说说而已的?”

“当然不是,齐齐领命!”

“去吧,小心点。”

“是,齐齐知道了,请父王代齐齐向几位妈妈和大姐他们告别,唐浑在等我,我马上去和他汇合。”

看着齐齐大步离去,胡忧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是他胡忧的儿子,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还是去了。”直到齐齐离开书房,红叶才从后面的书架走出来。

出来的不只有红叶,西门玉凤几个也都在。

“大姐,你不用担心的,齐齐已经长大,他需要更多的锻炼。”欧阳寒冰安慰着红叶。

做为齐齐的亲生母亲,她其实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可她的脸上却很平静。

“就是,有唐浑跟他一起,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西门玉凤也在安慰红叶。

在齐齐进来之前,她们就在这里和胡忧商议着几个孩子的安排问题。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把他们留在身边,只会让他们成为温室里的花。

他们都不是普通的父母,知道怎么才是对孩子最好的。

可知道归知道,他们毕竟是父母亲,孩子是他们的心头肉呀,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唐浑,我们走吧。”齐齐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应用之物,赶来与唐浑汇合。

唐浑对齐齐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之前与胡忧见面的时候,胡忧虽然没有明说齐齐会跟他一起出任何,却隐隐有这方面的意思。

“六王子,在启程之前,我要再一次提醒你。

这一次的任务,真的很危险。”

多年来,胡忧是一家独大,很多势力都把胡忧看成眼中钉,恨不得咬碎胡忧。

现在虽然出了黑侠这么一个事。

但那些势力的头头是怎么想的。

谁都不知道。

去和他们谈合作的事,几乎可以说是与虎谋皮,随时都有可能被老虎咬一口。

唐浑虽然知道就算是齐齐出了什么事,胡忧也不会怪他。

可有些话,他不得不跟齐齐说清楚。

要是齐齐真出了什么事,就算胡忧不会怪他,他也没脸在汉唐呆了。

齐齐反问唐浑道:“你会怕吗,要知道我有危险。

你同样有危险,而且很可能比我更危险。”

唐浑摇头道:“我没什么好怕的,我就是烂命一条,要不是运气还不错,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齐齐笑道:“你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把我当什么六王子,用你的话说,我也不过是运气好,投了一个好胎而已。

要不然我还不是普通人一个。

从现在开始。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这里没有什么王子,你也不用把我当王子。

我知道,父王把任务教给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你。

你才是主导,我以后就是你手下的一个兵,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样。”

齐齐比唐浑想像中的还要聪明。

从胡忧的话到唐浑的行为,齐齐已经猜到唐浑有意告诉他要去执行什么任务。

是胡忧授意的。

也就是说,胡忧本就有意让他参与进这个计划。

“你这话是真心的?”唐浑隐隐感觉到齐齐似乎猜到了什么。

“那不成还骗你?

快上船吧,不然一会暗流改变,我们又得麻烦。

我可不想来个出师不利。”

“胡忧叔叔,你找我。”王忆忧进来的时候,书房里只有胡忧一个人。

和文件全都撤开,上边摆的是一桌洒菜。

“来,坐。”胡忧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王忆忧坐下。

“好。”王忆忧在胡忧的对面坐下,眼睛一直注意着胡忧。

他知道胡忧不只是叫他来喝酒的,一定有事。

“来,咱们先干一杯。”胡忧给王忆忧倒上酒,笑道:“我们似乎还从来没有这样单独喝过酒呢。”

“是的。”王忆忧举起酒杯,一口干掉杯中酒。

酒入口很辣,比王忆忧以前喝过的酒都辣,火一样,烧心。

“这酒怎么样?”胡忧也干了一杯,面不改色。

“要说实话吗?”王忆忧问胡忧。

“当然。”

“这不是什么好酒,是最劣质的烧酒。”

胡忧点头道:“不错,这确实是不是什么好酒,不过,这对我来说,却很珍贵。”

王忆忧没有接话,他在等待着胡忧后边的话。

胡忧继续道:“这酒是我当年和你父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父亲请我喝的酒。

我和你父亲的关系,相信不需要我多说,你也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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