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流星尘埃(2/3)
揉揉头,才发现已经确实很长时间没洗了。
进屋洗了头,慢慢的清理了下头绪。
晓黎的出现,或者是因为我确实欺负了她,不过经过我现在的分析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也不排除有那可能。
后来的医生,富二代,乞丐,红光老人,都有那么点嫌疑。
尸体确是来找我无疑,那为何他们关于我的信息时我进入组织前的?
难道他们接近我的原因出在两年前的我?
不可能,当时我除了天天考虑自己为何会存在还有误杀了个人以外就没别的。
或许是因为他们得知了什么事情和我有关,正好身边有个曾经对进入组织前的我很熟悉的人,他提供的?
那为何,那女人会来到这里?
难道是知道我在这里?
又为何那女的会死在路上?
是他们内部意见不合?
还是故意死在路上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不,不可能,那女的身上还有那么值钱的东西,起码那个女的不知道她会死。
那又是为何?
还有那个黑影,为何要跟踪我?
要对付我,那晚上我状态可不好,而且我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干净。
放倒我估计也不难。
还有那个老人
头疼,我狠狠拽了拽头发,一道灵光却突然灌入我脑际:难道,他们确实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东西,不过,他们却发现那东西似乎不在我身上,于是又派人来靠近我的,有派人跟踪我的,还有故意示好的。
想明白为什么了,却深深感到了恐惧。
确实,现在他们都没对我动手,淡并不代表以后也不。
因为现在看样子好几拨势力都比我知道我自己的价值,而且相互忌惮,都用最基本的方式来来公平较劲,来求得目前短暂的安静。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谁先动手了,其余的就会把他当成众矢之的。
收拾完打头炮的,其他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来用各种手法来对付我。
那就无不所用其极了。
所以理论上我很安全,淡这也只是想当然的。
试想,人和人的眼光和脾气是不一样的,对于同一件事,不同人的耐心是不一样的。
确实,谁打头炮谁不吃香,但是,高风险也意味着高回报,一旦有人憋不住准备对我动粗的时候,他想的就是有可能立马可以挖出我的秘密,这种侥幸心理在我现在还不知道的巨大诱惑下是渺小的。
这个就像是犯罪,都知道犯罪不好,会受到惩罚,但一旦想到现在法律的空子和犯罪后的巨大收获,慢慢的人性的贪婪和扭曲就体现在了抢劫杀人强奸等等上。
他们不是不知道犯罪的下场。
相反,他们更明白他们的罪行一旦被抓将会是什么处境。
当时我在拘留所,一个传奇的三只手对任何一个和他有关的刑法条文他都背的出。
拦路抢劫,入室抢劫,车上偷盗手机和钱包等财物,什么罪判多久,如何减刑,可以倒背如流。
那么,现在黑社会的高等对弈,又怎么会比一个厉害一点的小偷弱?
他们都张开了自己的利爪,等待着包围圈的食物走进谁的领地,而那个猎物如果一直在几不管地带来回晃悠,总会有些霸主等不及想抢先占为己有的。
而,现在的我,包围圈的猎物,明着是安全安逸的很,整天和一群姑娘在一起,没工作,好吃懒做的,但随时可能来的风暴确是一旦来了就不会让我剩下一点骨渣子。
这点,我明白的很,如果真有人憋不住了。
那么,第一个对我下手的,肯定又狠又准,不仅很隐蔽,而且是没有退路。
突然一身冷汗洗身。
索性不再做其他,安静的坐在板凳上。
又把整件事前思后想了下。
然后,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涌上我的心头:我,到底有什么?
如果医生知道我现在在考虑的问题肯定又要骂我变态了。
我稍微一摇头。
看他们那些疯狂的举动和发生在身边的事,有一件事是笃定不用怀疑的,那就是我身上肯定有值得他们呢、这样大手笔的东西。
情报可以在一家错了,但目前的局势,最起码有三家,这还只是最少的。
还有些暗中还没出现的,还有些我不确定的。
反正现在说我没东西我都自己怀疑自己了。
我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组织里我丢三落四的毛病是远近闻名的,但我心里清楚,什么可以忘记,什么我不可以忘记。
像现在这个事态所牵连的事情杀了我我也不敢忘记。
除非,那件事,我没放在心上。
而且十有**是和组织有关。
想到这里,我埋头,俯在坐姿上,眼睛直盯着桌子的纹理,想了想在组织里做过大大小小的任务,和获得的各种奖励。
似乎没有值得各种势力都追逐的,如果真那么好组织也不会交给我们去做,更不会奖励给我。
说不得,冒着风险,我下楼出去用公话给陈旭打了电话。
一阵长长的等待音后终于通了。
对面话筒里传来生硬的声音:“小楼一夜听春雨。”
是切口。
我有些迟疑?
回答?
还是挂掉?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变音回答.毕竟,即使接电话的不是陈旭他们,我用公话也没人知道,而且组织里的人遍布全国,谁也不知道青岛打的电话是谁。
“深巷明朝吹喇叭。”
刚准备听那边说话,却又传来了切口:“巴山夜雨涨秋池。”
难道组织里变了?
切口都开始连续几次了?
不管怎样,估计接电话的都不是陈旭他们了。
,攥了攥拳,我抑制住挂机的冲动,继续应道:“何当共建盛世举。”
“举头望明月。”
我暗暗草了声:“明月照我心。”
“心中何物?”
“任意勇智信。”
正当不耐,对面却嘘了声:“哎,终于来了个自家人的电话。
兄弟头上几株香?
“
我本来还在如何试探对方情况,想不到竟然收到如此信息,连忙道:“天字第一株。
兄弟,听口气好像真的像我们在外面听到的一样?”
那人果然上套:“是啊,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一直有那么多人冒充组织人来试探我们的消息。
这不,切口都换了这么长的jb了,不过这个也只有咱们自己人才知道的那么详细。”
本来,这种闲聊是绝对不能出现在外人员和内务联络部的,不果估计这个人也确实被骚扰的不行了,故而一听是自己人,就忍不住发牢骚了:“你说也怪,怎么最近那么多人打来,难道咱们的内部电话外泄了?
不可能啊,除了你们天字第一的天蝎最近叛离外,已经有近十年没人外泄了,不过天蝎队长的为人我们都知道的,他不可能外泄里面东西的,为何呢?”
听到他这么评价我,心里不由得一热:“对啊,而且,即使他泄露了,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不知死的打电话吧?”
“嗨,你不知道啊,那些电话上头竟然不让查。
郁闷的我们,我们部长都郁闷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向上反映了几次没音后就懒得管了。
靠,你说外面怎么会知道咱们里面的事情?
你说我刚从外围人员提拔到内务,就遇到这么个破事,真是好事多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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