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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与神秘恩主的第一次会面(1/2)

第150章 与神秘恩主的第一次会面

“感觉真不好,真……”

堂堂皇帝,如此被动,还分外的摆出光明正大的气场,一派冠冕堂皇的派头。

有意思吗?

王策的腹诽,是基于皇帝的种种表现。

自从出巡以来,皇帝就是一脸“老子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派头,却没有什么防备,至少表面没有。

有时候,被动就是一种主动,王策知晓这道理。

主动是一种先发制人,被动是后发制人。

尤其唐武擎是皇帝,有一些事始终是不便亲自来点燃。

理解归理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还理解美帝为国家利益绑架全世界呢。

难道我会不骂?

难道你会不骂?

反正老子不在那个位置,头疼的不是我,当然要骂。

王策感觉不好,皇帝和皇室的做法,显然他是一无所知。

这感觉,就好像等待末日降临一样,等待未知的灾难忽然来临。

皇室要杀的是王策,要逼的是皇帝。

然而,王策不知皇帝有什么王牌,甚至很多事都参与不进去。

感觉烂透了,这估计跟拉爷曾经的感觉相似!

一个小小的州城,如今已然容纳了皇帝出巡时的近万人马。

看起来是一夜变得热闹喧嚣,总也教人察觉这背后的一些空洞。

皇帝在亲切的亲自接见本地官员,本地武者势力,乃至富豪和乡民。

至于许多随从人员,多数人当然就是各自找一些乐子来消遣了。

凭一个正五品总领之职,王策的品级都是相当高了,本来是可以跟皇帝一起接见官员等等了。

不过,他是两衙的人,这一条就能把他驱散了。

莫要说外官,便是京官都不喜欢,也避嫌的尽量不跟两衙官员来往。

何况外地官员。

所以,王策以高官之身,沦落得无所事事。

皇帝出巡,风光的是皇帝和高官,哪里有人看见他们这些随从人员的辛苦悲催。

王策感慨,这就是命啊!

一旁的戴霖忽然低道:“要打起来了。”

一名蓝衫男子在酒楼一角自斟自饮,忽然间,数条身影转眼从外边飘然而入,怒视半晌,低沉道:“卓一愁!”

这蓝衫男子卓一愁视若无睹,不慌不忙的端住杯子。

这四名男子怒容满面的转眼拔刀,战灵合体,一击端的是凶猛,刹那几乎将酒楼都震动。

卓一愁端住酒杯,忽然抬首一笑,摆在桌上的宝剑突然跳起来。

一片绚烂夺目的剑气爆发激烈的呼啸,轰隆隆的剧烈震动中, 半个酒楼化为飞灰。

那四名男子的身子一动,哗啦一下,赫然见这上半身和下半身直接脱离关系!

好霸道的剑法!

王策心中猛的一震,和诸海棠互相看了一眼,掩不住惊讶。

五气武尊?

卓一愁在南衙的资料里,最近还是三花武尊!

卓一愁,乃是北唐旁边一个小国的人,之前的南衙情报里有提过,此人最近似乎在北唐,与一个很大的帮会组织发生了冲突,发生了一连串的追杀。

从先前那几人的打扮,显然就是那个帮会在本地的人马。

王策忽然一笑起身:“卓兄,陛下在州城,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卓一愁展颜一笑,抱拳不发一言的转身便走。

卓一愁走后,不多会就有南衙特务来检查。

王策让戴霖解释了一下,拍拍屁股走人。

忽然,一道劲风侵袭而来,被王策一把抓住这枚飞来的石子,石子上包这一张纸条。

细心的看了一眼,王策绽放一抹笑意:“我有事要办了。”

半时辰后,王策一人一马悄然离开州城。

奔驰在官道上,王策思绪起伏,种种疑问,一并在起伏不定。

一系列的事,有太多的疑点了。

他没追查下去,不等于问题不存在。

忠王之死绝非自杀,这一点,刑部的仵作没错。

忠王跟王策的交换,有那份绝命书说明是认罪自杀,可实情是被逼死的。

当日抓捕忠王,王策就猜到,斗笠男要拿忠王的性命坑死他。

所以是严加防备,结果还是被逼死,那只说明南衙有人勾结宗室,甚至那人的身份绝不会低于总领。

“还有沙宗那一条线索,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王策泛漾一抹冷笑。

十六年的岁月无情,掩盖了许多真相,不过,仍然会有一些流传下来。

当日趁暂时节制两衙的机会,他快速浏览了大量的绝密情报。

王策也一直没忘,老顾那一句“不论北唐皇帝说什么,绝对不要相信”。

当年逼宫真相,隐约已在他心里组成了一个拼图,只缺最关键的几个拼图,基本就完整了。

王策摇摇头,甩掉一些想法。

沿小路往山里边走了一会,直到马很难前进了,才弃马继续前行。

眼看太阳快要落下地平线,晚秋的寒风凄厉。

不知是否被人类惊扰,一群乌鸦怪叫着展翅飞走。

一个破烂的道观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策心情很好,向空旷的四周挥手:“同志们好。”

静悄悄的无人回应,王策没趣的心想都没人配合,无可奈何的走入道观里:“我都进来了,如何,你们的陷阱,我踩了。”

秋风吹过,低低的呜声,格外的毛骨悚然。

最讨厌装神弄鬼了。

王策撇嘴,毅然转身就走。

往外走得不到三步,数十条身影仿佛鬼魅一般,悄然从四面八方出现。

“王策,你果真狡诈多端。

不过,我也佩服你的勇气,明知是陷阱还敢来。”

为首的斗笠男,依然把斗笠压得很低,教人看不清楚真面孔:“今次,不会再给你逃出生天的机会了。

那样的错,我们犯过一次,不会再犯。”

“这么好的天气,谈生死太严肃了。”王策哑然:“让你的老板出来讲话,我想见他想了很久了。”

一个锦衣男子乘坐轮椅从树林里出来:“当日,你没杀李渐离,纵容他把黄金的消息带给我,就是想引我来?

如果你想杀我,凭你一个是不够的。”

这么好的天气真的不要谈生死,那话题太严肃了,为什么跟这家伙就说不通呢。

王策挠头,承认:“不错,当日我没杀李渐离,就是要引你出来。”

“而你,何尝不是想用黄金引我过来。”王策撇嘴,不过是你算计我算计你,别暗示谁比谁高尚。

这位锦衣恩主被一条围巾围住脖子和半张脸:“如此说来,赵行之也没有留字?”

王策欢欣大笑:“我说没有,你会相信?”聪明人总是多疑,他说是或不是,这恩主都不会信,只会继续被这个问题纠结折磨。

神秘恩主愠怒,他真快被这个问题折磨发狂了,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忽然平静下来:“素闻你这人最好玩小花招气人,你骗不了我。”

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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