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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逼供(1/2)

杀手的枪对着南野鹰的头,慢慢的扣动扳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支呀’一声开了。

他手大吃一惊,立刻掉转枪口对准门口开了两枪——子弹全部打在门外的墙上——没人?

就在惊疑的瞬间,就觉得有人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下——杀手惊的险些叫出声来!

他连忙转身,枪口准确地对准了身后人的脑袋。

站在杀手身后的是个中年妇女,生得平平常常,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有人看她两眼以上——原来是南野鹰的保姆!

杀手顿时一愣——刚才门打开时他马上回身射击——根本就没人!

可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背后?

细看她的脸,没有表情,冷冷的眼神着实让人恐怖!

保姆冷冷说道:“借给你我的刀……”她说这句话时,声音极小,可‘刀’字出口,杀手就觉得屋中打了一道利闪——闪光过后,他顿时觉得手头一轻——仔细看时,顿时发出一阵尖利的哀号!

原来他拿枪的手腕已经被齐齐的削断!

断腕落在地上,枪还握在手中。

保姆又说了句:“用我的刀……”她说话总是说半句,而且面无表情,声音可怖!

杀手大惊之余,连忙后退,另一只手刷的多了把掌心雷,豪不犹豫向床上的南野鹰扣动扳机——耳听着‘当儿~~’的一声清脆的响动,好像是金属相撞的声音;再看床上的南野鹰竟然毫发无损,仍旧在睡觉。

保姆手中多了把刀——一把弧度很大的刀。

如果把这把刀对着月亮,你会发现他的刀刃能跟圆月的边缘吻合——刀的名字也由此而来:映月!

刚才保姆就是这把刀的刀身挡开了射向南野鹰的子弹。

杀手想再开枪,保姆怎能给她这个机会——她已经飞身来到他身前,刀光闪动,已经把他另外一只手削掉,又说了句:“把你那只想对无辜孩子开枪的手剁下来!”——她本来是说:借给你我的刀,用我的刀把你那只想对无辜孩子开枪的手剁下来;可她却偏偏把这句话分成三句来说——说话怪,刀怪,人更加怪!

残月,冷星的光芒射在她的脸上,射在她的刀上……

这时,正在楼下打盹的几名壮汉听见叫声和枪声飞奔而来,一进门就看见保姆拎着把怪异的刀盯着一个黑衣人。

看见来人,保姆冷笑一声:“废物!”说着她点了杀手的穴道,暂时止血,又扯下他脸上的面罩,问壮汉们:“认不认识他?”

几个壮汉同时摇头:“不认识!”保姆伸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把粘在脸上的面皮扯下来,露出本相——竟是苏雪儿!

原来苏雪儿参加完葬礼的第二天就来到南野一鹤家,给了保姆一大笔钱,又把她装扮成自己的样子派专人送到一个安全地带——而自己则化装成保姆,一直暗中保护南野鹰。

刚才杀手第一个落脚的阳台就是苏雪儿的房间,她听见响动马上抄家伙冲到南野鹰的房间,正好撞见杀手行凶。

几个壮汉顿时大惊失色,大声问道:“你是谁?”

苏雪儿冰雪洁白的漂亮脸蛋始终挂着微笑,她说道:“我就是苏雪儿!

‘秋霜’苏桐的姐姐!

我受人委托来保护南野鹰的安全!”她说着指了指杀手道:“帮他包扎下,然后好好问一问!”

苏雪儿的名字这些人是知道的,有两人甚至在南野一鹤的葬礼上见过她。

于是他们仔细端详了下苏雪儿,确定没错——加上她刚才救了南野鹰,所以对他更加信任了。

苏雪儿慢步走到南野鹰身边,怜爱的摸摸他的头,柔声道:“孩子,好好睡吧!

明天将会是新的一天!”

没想到南野鹰竟然突然醒了。

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忽闪着,闪烁着恐惧,思念,悲伤。

他看见床头的苏雪儿,翻身坐起,双手搂住她的胳膊——他认识苏雪儿,也知道她不是坏人。

月光虽然依稀,但他还是看见了满地的鲜血,也看见了那个杀手。

他的小身体有些颤抖。

他小声说道:“姐姐……我怕!”苏雪儿冲两个壮汉勾勾手,又冲两个个壮汉挥挥手,四个人会意,留下两个保护南野鹰,剩下两个拉着杀手离开了。

苏雪儿把南野鹰抱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嘴里安慰道:“小鹰不怕,有姐姐在!

姐姐把坏人打跑了!”

南野鹰的身子在苏雪儿的怀里抽动了下,声音哽咽道:“我想妈妈了……”

苏雪儿把嘴唇贴在他的额头,使劲吻了下,然后柔声说道:“听姐姐的话,好好睡觉,明天姐姐带你去看爸爸妈妈!”

南野鹰慢慢闭上眼,片刻,一滴泪水从眼睑处滑落——这证明他睡着了——他醒着的时候从来不会让泪水滑落……

为了安全起见,苏雪儿把南野鹰抱到另外一间屋子,按排五人保护,然后去参加审问去了。

杀手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上衣袖子退到手肘,断腕处胡乱裹着绷带,无力的垂着。

只是他的嘴很硬。

无论用多残酷的刑法,他都不会哼一下。

苏雪儿笑嘻嘻的走过来,拍拍壮汉的肩头,道:“当男人的智慧失去了效力,不要忘记了女人的力量!”(晕呢,貌似这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吧?

汗~~)

壮汉回头,见她来了,连忙行个礼:“雪姐!”然后马上向另外几个兄弟介绍:“这就是苏大哥经常提起的姐姐——苏雪儿!”

那几名壮汉马上恭敬的鞠个躬,道:“雪姐!”

苏雪儿咯咯一笑,声若银铃,绕梁三日。

她又拍了下壮汉的肩头,道:“别这么叫,我可没有加入你们——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弟弟,另一个是林晓龙!”

壮汉们诧异道:“林晓龙是谁?”

苏雪儿也一愣,随记又笑道:“怎么他砸你们赌场的时候没有道腕吗?”

壮汉们顿时明白过来,脸上都有怒色。

其中一个擅长拍马屁的,只当苏雪儿说的‘为了林晓龙’是要找他报仇,于是大声吆喝道:“这混蛋!

有朝一日见到他,我们兄弟一定会为苏桐大哥报仇!”他本来以为苏雪儿听了会高兴,没想到后者一板脸道:“住口!

从今天开始,你们谁都不许说他的坏话!”

拍马屁的壮汉顿时哑巴了。

苏雪儿笑了笑,解释道:“苏桐是我弟弟,这没错,可你们却不知道,林晓龙是我大哥!”她顿了顿,接着道:“说实在话,我也想好好揍苏桐一顿,只是被林晓龙抢先了……江湖,本来就很乱!

你们要记住,没有固定的朋友,也没有固定的敌人!”

她说完,又转向杀手,冷冷问道:“谁派你来的?

最好乖乖地说出来!”杀手干脆把脸转向一边。

苏雪儿娇声笑道:“好呀,你不说是吧?

好!

好!

好!”说罢转身就走——身边两个壮汉早扑上去,拳脚相加。

苏雪儿赶忙拉开两个壮汉,皱眉道:“男人总是这么粗鲁!

我们不要虐待战俘好不好!”说着冲杀手诡异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去了。

在场众人都觉得这女孩鬼灵精怪,猜不着,摸不透。

虽然知道她说不要‘虐待战俘’是扯淡的屁话,但是她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来套供?

就连杀手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众人正在不解,苏雪儿抱着堆瓶瓶罐罐笑嘻嘻的回来了。

(晕呢,又一个崇拜哈哈儿的~~)几名壮汉不解,同时问道:“雪姐,这是干什么?”

苏雪儿笑的甜,声音更甜,竟然还带着点内疚:“唉,师傅说过,下手不要太狠——可是你看看——我把人家的手都砍下来了,让人家下辈子怎么活?

所以呢,我特地找了上好的刀伤药,给他调治下!”

听她说话的语气态度,绝对是满心的愧疚,想要弥补下自己的过失;可壮汉们却认识那几个罐子:白色的颗粒是盐;红色的粉末是辣椒粉;土黄色的粉末是胡椒粉;还有那两瓶液体,分别是酱油和醋!

苏雪儿手脚麻利的解开绷带,抓了把盐乎在伤口上——杀手先是愣了下,在这一瞬间竟天真的认为苏雪儿真在给自己敷药——这个念头马上被断腕处传来的扎心剧痛打消了。

他强忍着剧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雪儿,她竟然还在笑!

一个人在做这种歹毒的事,她竟然还能笑!

苏雪儿看了眼满头是汗的杀手,安慰道:“好药总是痛的,你没看过《藏獒》吗?

喇嘛们给狗疗伤时用的就是猛药……”

杀手强忍着剧痛,大声骂道:“放你妈的屁!”

苏雪儿却不生气,柔声道:“等下就不疼了!”说着,她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捏了一撮盐放在嘴里,然后‘呸呸呸’冲地上猛吐几口,转身喊道:“这是盐?

是谁把盐放在急救箱里的?

你们几个?

嗯?

!”几名大汉同时摔倒,心想:被你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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