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来说第一次是多少有些不方便的。

尤其双腿。

可人家腿法凌厉也没什么不适的，这不是好兆头。

果然，金泰妍倒是算平静，瞪他一眼。

就点头开口：“那我想问一下。

你的记忆力最后片段，场景是什么地方？”

金泰妍摇头开口：“反正我是不记得。

我们最后是倒在这里醉的。”

韩过一愣，回想昨晚，皱眉挠头蹲下。

的确。

在这里抱走到卧室的，没理由又抱回来那么奔放吧？

还好几个场景？

就算那么奔放，但是正式连接在一起的场地也绝对不是客厅沙发……

“还是在卧室。”

韩过拍手再次返回卧室。

金泰妍哭笑不得负担皱眉跟着：“呀你答应我等你查完之后，让我爽快揍一顿可以吧？”

韩过不理会摆手蹲在那看地毯：“你打我什么时候用我许可了？”

金泰妍偏头笑。

靠在门口看着他。

韩过皱眉仔细查看，地毯别说有什么红酒印记。

简直是完整的一块没有任何地毯本身以外的颜色。

让韩过服气的是，偏偏地毯是白色的。

根本不可能掩盖红。

“我去真神了？

！”

韩过此时终于有点慌乱。

脑子也有点疼。

最后一种可能。

他没放弃。

记得他描写名劲oppa和sunny的那段。

是在事后sunny将一切痕迹都清除的。

包括给他扶到一边，又给他换衣服。

然后换床单。

韩过打量旁边金泰妍y也是短身。

但他宁可相信sunny的力气做得到将一个一米八的壮男弄来弄去，不相信这个纸片人有这个本事。

“查完了吗？”

金泰妍似乎看出韩过的表情陷入某些死循环。

抱肩轻笑靠在一边看着他，金泰妍平静开口：“必有一战……战场在哪呢？

或者线索和漏洞？”

韩过左右看看，床单她没法换。

自己压着。

而且印象中是自己睡在地上后来被她叫醒到床上的。

客厅不是第一现场，更不可能。

地毯又是白白的。

没有任何其他颜色。

“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韩过摇头看着金泰妍，表情严肃。

金泰妍一愣。

失笑开口：“你还来？

！

没完了？”

韩过上前扶着她肩膀。

金泰妍想挣脱韩过不肯。

就这么和她对视。

金泰妍皱眉笑着：“又想怎样？”

韩过直视她，沉声开口：“你坦白告诉我，到底昨晚我们有没有……”

金泰妍张口要说话韩过第一时间打断：“要发誓的。”

金泰妍失笑：“凭什么我要为这事……”

“那你就是心虚。”

韩过指着金泰妍：“你就是骗我。”

金泰妍看着韩过，就这么看着。

半响笑着点头：“好。

我发誓。

昨晚绝对什么都没发生。”

韩过平静开口：“继续。”

金泰妍惊讶：“什么继续？”

韩过摊手：“如果你说谎你会怎么样？”

金泰妍看着韩过，轻笑开口：“你想我怎么样？”

韩过语气一滞，金泰妍却笑着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绝对没和你在昨晚发生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谎，就会有报应……”

“行了我信了。”

韩过第一时间捂住她嘴，被金泰妍嫌恶推开还呸了几下擦拭。

韩过随手推她一下，金泰妍呵呵笑着还手。

韩过挠头皱眉看着周围，半响坐在那，点燃一支烟。

深吸一口长长呼出。

“居然……真的没发生？”

金泰妍都这样了，自己又真的一点漏洞线索都找不到，不由得他不信。

只是他紧缩的眉头。

根本没有舒展。

因为他尽管没找到证据证明真发生过什么。

可是他更肯定那不是梦。

那很真实。

有些原因是没法口述表达出来的。

或许是每个人，或许只是韩过一个人如此。

就是真的发生了质的变化，关系上，心态上，互相之间的情绪眼神甚至心里面那种感觉，都和以前是不同的。

就比如说此时。

比如说韩过和金泰妍。

曾经韩过第一次回国前和金泰妍的相处，和昨晚之前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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