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道：“按道理，文人也可以做到的，只是为何没有人做到，我也奇怪。”

“文人能做到？”柳夕之问。

萧凡道：“文人如何能做到？

他们不练武，没有内力，就没有所谓的气。”

宁小七道：“气只是笼统的说法，是不是气我也不知。

可既然磁石也能有气，为何文人不能有？”

“文人有何气？”萧凡问。

他心想，文人有酸气？

腐气？

宁小七道：“正气。”

“正气？”柳夕之问。

宁小七点头，说道：“浩然正气。

按道理，武人有内气，文人有文气。

文人的文气，便是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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